“你没有把任姑娘的身份说漏嘴吧。”
清晨,使团上路。
宁远舟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还在打哈欠的静亭。
“没有,本来贫道以为就算说了也没什么,直到钱昭说朱衣卫都该死,我便觉得还是先不说的好。”
“安梧两国相争多年,朱衣卫与六道堂自然是水火不容,孙朗的父亲就是死在朱衣卫手里,因为朱衣卫,六道堂失去了太多兄弟。”
宁远舟叹了口气:“这些年~六道堂对朱衣卫一向是有杀无错,朱衣卫一样,为名为利各为其主,没什么好说的,对外,你就说她是大褚的不良人就好。”
“她已经不是朱衣卫了,她现在……只是我未来孩子的娘。”
“这正是我想提醒你的静亭,你武功很高又被她迷住了,任如意身上谎言太多,迷雾重重,别太相信她。”
静亭愣了一下,宁远舟勒住缰绳策马离去,带走了清晨的露水。
“你和宁头儿聊什么呢?”于十三脸上带着笑容。
“没……没什么。”
“道长,你一点也不会骗人,而且我刚刚听到了任姑娘名字哦。”
于十三笑着,把手中的酒壶递给静亭。
“我之前问你们宁头儿,怎么才能让她喜欢上我,他好像也不太懂样子。”
“你们都……她还不喜欢你啊。”
“嗯。”静亭点点头。
“那你问我啊,我告诉你啊,我可是阅女无数,在这方面啊,我可太懂了。”
于十三拍着胸脯,脑袋上的白毛一抖一抖,像一只风骚的天鹅。
“其实是这样……”
静亭把他和任如意的故事稍微讲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