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虎啸依旧没有半点的回应，但神色间却充满了复杂。
也明白痴情之人，其实并没有错。
或许错的是他！
当初就不该把方卓送入世俗界磨练心性，接受了有悖于武道的思维。
想要改变，何其之难？
倘若当年没有那般的决定，是否今日，方卓与顾心怡，成了天造地设的一对？
方卓也能把对苏烟寒的一往深情，倾注在顾心怡的身上？
没有人会给他答案！
同样……
心情沉重的方卓，缓缓起身，留下一声叹息后，转身离开了山巅！
只是师徒三人，各自都不舒服！
“师父！”
顾心怡缓步走出，强忍着心痛，面带着苦涩的微笑。
“嗯！”
谭虎啸点了点头：
“不再过问世俗事，其实对于修炼之道，也有莫大的好处。”
“你就在九华山，暂住一段时日，等哪天想下山了，再走吧！”
或许他们师徒三人，再也回不到从前那般的欢声笑语。
谁错了？
貌似谁也没错！
但结果告诉他，他们都错了，否则事情不会变成今天这番模样。
东海的夜，充斥着血腥！
街道上，横尸遍野！
“杀！”
“给老子杀！”
只见一伙穿着统一青色服装，手持利刃的人，在对着一群平民百姓痛下杀手！
“啊……”
当长刀落下之时，一人的头颅，滚落掉地，无头的尸体，还在夜色中奔跑了几步才摔倒在地上。
“饶命！”
“上仙饶命！
”
“呜呜……”
一群被赶出家门的镇上公民，不得不跪在地上，凄惨的大哭哀求着，祈求能够活下去！
“呵……”
“老人小孩，一律不要！”
“壮年男人，年轻女人，通通带走！”
那名宗师，昂首而立，嘴角充满了狞笑：“记住了，杀你们的，是我无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