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有不老的？”
谭虎啸摇了摇头，握住方卓的手掌，语重心长的说道：“莫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她很可能会走上新的极端。”
“届时，就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
方卓再次沉默！
他感觉今天的师父，与往日不同，执念深了许多。
无论如何转移话题，最终的话题，都会回归到顾心怡的身上。
其实……
顾心怡是他最后的牵挂，毕竟方卓已成家立业。
他不仅仅是个师父，更是个父亲！
对于这两个徒弟的情感，从来不偏不倚！
“日后，你会明白为师的话！”
谭虎啸深吸一口气后，起身离开了草屋。
方卓
看着那道已经有些佝偻的背部，眉头不由得微皱起来。
师父，到底是怎么了？
“哥哥！”
“你说过的一定会娶我，可千万不要食言！”
“我们拉钩！”
“坏师兄，又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哼……”
“师兄，救命啊，他们要欺负我！”
“……”
“我为你在冰山风雪下，苦练十年，历尽千辛万苦，再次回到你的身旁，却等来你一句那是玩笑话？”
“方卓！”
“从今日起，我与你再无兄妹之情，割发断义！”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欠！”
“……”
床榻上的顾心怡，正在融合记忆，灵魂穿梭过每一件
发生过的事情。
有很多，都模糊了！
但唯独和方卓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无论喜怒哀乐，都历历在目！
那些话语，再从丫头口中重复一遍后，方卓的心，开始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