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永元在横井里听到老吴又在喊开气瓶,来来回回这么折腾好几趟,我听到阿达的抱怨声:“老吴,你这行不行啊,怎么纹丝不动,会不会没切割好?”
然后我听到老吴的声音,“不可能没切割好,你们要相信我,已经切两次了,不可能还有粘连的地方。”
张永元在横井永元一把推开阿达,看着切割出来的小门,把上衣往自己一边胳膊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直接撞上去。
嘭的一声响,金刚墙上面的铜锈,哗啦啦跟下雨一样往下掉,我们赶紧躲开。
“嘭嘭嘭……”张永元见铜门没动,连气都不
喘,照着门继续往前撞,越来越使劲儿。
这一刻,我算是见识到了张永元的牛逼,这货撞得让我有地震的感觉,老王在一旁看着,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但是车宇飞就这么任由张永元撞门,也不知道这货撞了有多少下,只听到前面猛地‘哐当’一声响,金属门掉进去了。
看着大概有半米多的青铜门,我忍不住艰难咽下一口唾沫,压低声音冲老王说道:“老王,你说这货上次是不是让你了?你有这力气吗?”
老王嗤笑一声,小声冲我说:“这么二逼的事儿,老子才不干!”
车宇飞和张永元似乎都听到了,齐齐看向老王,老王扬起下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行了,能进去了!”陈云鹤这时候冲大家喊,然后第一个钻了进去, 紧跟着老吴也钻了进去。
我还没钻过去的时候,就听到里面老吴喊道:“我尼x,这特么还有一堵墙,真特么有病啊,整这么多没用的有意思吗!”
我过去一看,眉头一皱,眼前四周都被青石板塞得严严实实,面前是厚厚一堵墙,但是我伸手摸了一把,除了灰之外,触手没有石头和土的感觉,也不是金属
,而是木头。
这么厚的实木墙,看上去应该都是拼接起来的,木头表面呈金黄色,仔细观察,能够看到上面好像抹了油一样。
车宇飞看了半天,忍不住一阵惊叹,“操,这么多木头,都是刷了桐油的木头,还都是铁木,真特么有钱啊!”
我们一听这话,忍不住一阵咋舌,阿达冲老吴问道:“吴师傅,这咋整,接着用切割枪切吗?感觉咱们带的气瓶怕不够用啊!”
老吴点了点头,“确实不够用,而且容易切歪,这玩意儿还点不着,就算能够点着,我们都熏死了,这么厚一片木头,也不见得能够烧完!”
我仔细看了半天,冲老吴说道:“吴师傅,这东西有破绽,应该不用太麻烦就能搞定!”
听到我突然说这话,大家都有些吃惊,齐齐朝我看过来。
我走上前,扒拉开墙面上的灰尘,指着其中一处说道:“怎么都是古代人,不可能搞出现代工艺,这么大一面墙,肯定是由无数块木头拼接起来的。”
“只要是拼接出来的,那么就有破绽,这玩意儿说白了就是大一号的积木,你们看这个地方,这个接缝的位置,要是用电钻这么一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