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候,陈云鹤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来看了眼来电提示,眉头微微皱了皱,接通了按下免提,然后把手机摆在我们跟前的桌子上。
“陈云鹤,佩服,老当益壮啊,我车三平生谁都不服,这次对你算是服气了!”
我在一旁听了出来,是车宇飞打来的电话,隔着电话都能够听出,
他在电话那头满脸的怨愤和恼怒。
“客气客气。”陈云鹤打了个哈哈,“车把头你也不错,我徒弟跟着你可是学了不少!”
“哼哼!”车宇飞冷哼笑道:“陈云鹤,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提前布置了那么多步,我这几步输了,输的不冤!”
“是吧。”陈云鹤又打了个哈哈,“车把头,伤势没大碍吧,我听小苏说你受伤了,现在没事儿了吧?”
“托您跟您徒弟的福,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唉,那就好。”陈云鹤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说道:“我听说现在省里面联合常安文管局,还有博物馆的人都南下了,现在对你我而言,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接下来我还是希望,能跟天把头共同竞争玉佛,谁先到手,东西就算是谁的,如何?”
“陈云鹤!”车宇飞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愤怒,“你老了,身边一群垃圾,就凭你赢我这一步,你觉得后面我还会再给你机会?”
陈云鹤这次只是笑笑,却不说话,手机那头车宇飞停顿了一会儿,放出狠话,“行,陈云鹤,喜欢玩儿是吧?我奉陪,那咱们就和平竞争,哈哈哈……”
随着一阵笑声,车宇飞
主动挂断电话,紧跟着车宇飞又给陈云鹤发来一条信息,信息就只是一张照片。
照片是哪儿拍出来的,我们无从判断,但是能够看出来,郑厂长已经落在车宇飞的手上,并且被打得我们都快认不出他了。
照片上,郑厂长一张脸已经不能认,两只眼睛肿的老高,额头鼓起老大几个血肿块,肿块上面明显还被烟头烫过,可以说惨不忍睹。
不过看得出来,郑厂长人还活着,但正如陈云鹤刚刚说的,他想从郑厂长嘴里撬出玉佛的下落,怕是希望落空了。
陈云鹤看过照片后,直接把信息彻底删除,随后摇头道:“姓郑的是不可能开口,除非东西落到我或者车宇飞手上,他才能够得到解脱。”
“老大,咱们要不别找那玩意儿了吧!”我迟疑着,提出一个建议。
“小苏!”陈云鹤站起身来,看着我们几个人说道:“当着你们几个的面,记住我一句话,不管进不进咱们这行,人活在这世上,太为人着想,有时候反而会适得其反!”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苏若辰,这话你最应该记住,不要忘了郝斌那帮人,最后是怎么死的!”陈云鹤这么一说,我顿时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