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用冷盐水泡脚,就这么坚持十天,你肚子里面的虫就应该清理干净了。”
我连忙点头答应,这时候除了点头答应,我已经想不到另外的事儿。
不过我又注意到苗族老太太和老头在盯着小飞看,忍不住把信爷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问他,“信爷,那老太太和老头怎么老看小飞,是小飞有问题吗?”
信爷扭头看了小飞一眼,冲我问道:“小子,我昨天其实跟你问了,那丫头没毛病,如果中蛊的话,蛊婆是肯定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但是……”
信爷说到这里的时候,声
音压得更低,“他虽然没有中蛊,但是身上还有更大的毛病,你要想以后自己活得舒坦点,就得离那丫头远点!”
听信爷这么一说,我顿时惊了,“啥意思啊,信爷,我怎么听不懂呢?”
信爷神神秘秘跟我说道:“鸡婆昨天跟我说了,那丫头身上有股怪气,不像是她该有的,反正你知道就行了。”
“不是啊,我带她专门过来找您,原本就不是为我的事儿,我是想让您帮忙看看她啊!”
我急眼了,小飞是我专程带到常安,想让信爷老伴儿看看有没有问题,现在信爷老伴不在了,他请来的人明显是觉得小飞有问题,既然有问题,那就搞清楚问题,怎么这样呢?
信爷瘪瘪嘴,“你说你这孩子,尽给我折腾事儿,自己都没整明白,还顾着别人,行吧,我给你问问。”
说完,信爷转身到了苗族老头跟前,几个人又在哪里叽里呱啦一通,我就看到信爷从苗族老头哪里,接过来一个小玻璃瓶,然后信爷又走向我。
跟我说话的时候,信爷不动声色把玻璃瓶塞我口袋里,然后装出一副不经意的样子,“这个药,想办法让那小孩儿吃了,
等她睡下之后,你用棉球塞住她耳朵,再蒙上她眼睛。”
“我这边先带人回我哪里,你这边忙完了,给我打电话,我让司机过来接你。”
听信爷这么说,我松了口气,但是又有些紧张,“信爷,这药没问题吧,小飞最近刚出了点事儿,也在吃药,另外您那儿被人盯上了,干嘛非过去哪里?”
“我哪儿有要用到的工具,再说也是人家要求的,我老婆有些留下的东西,要交给人家,不然你以为人家真的是因为你千里迢迢过来啊!”
“你要是怕不安全就不去吧,再说又不是我能给那丫头看,你自己看着办吧。”
信爷这么一说,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够答应着,然后帮着信爷收拾东西,送他们上车离开。
等送走信爷,我思来想去,给陈云鹤打了个电话,寒暄几句后,我就直奔正题,“老大,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我怀疑小飞是不是也中了跟棒槌一样的东西。”
“这事儿,我怕也说不好。”陈云鹤沉默了一会儿,才跟我说道:“但是按道理说,你既然现在出现中蛊的情况,老柳那边也有不对劲,那最大可能,小飞是真的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