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信爷让司机等车里,我招呼几个人进屋的时候,意外发现一件事。
就是小飞出来开门后,老太太看着小飞的眼神不对劲,总是不断盯着小飞打量。
小飞本来一开始只是觉得奇怪,可是之后老太太不知道跟身边的老头叨咕什么了,连带着老头也跟着一起打量起小飞,小飞顿时就紧张起来。
我瞅着老太太和老头那样子,心里也膈应得慌,要不是信爷说没啥事,我说话他们也听不懂,要不然我真想喷他们几句。
好在是老头和老太太看过了,也就没啥,我赶紧让小飞离开,然后开始跟他们商量着,怎么解我身上的虫子。
信爷跟老太太一通嘀咕,然后告诉我说,让我先打一盆冷水,往冷水里面撒一包盐。
我照做了,接着信爷又是一通叨咕,让我把脱鞋脱袜子,把脚放进去。
我疑惑着也照做了,可是等脚放进水里,我差点没跳起来。
真的是低估了这个季节的冷水,也高估了自己的抗寒能力,这个时节把脚放进冷水里面,简直就是折磨。
可我刚要抬起脚,老太太和老头就到了我跟前,一人摁住我一边膝盖,把我的脚硬生生摁在水里面
,刺骨的寒意让我一下就站了起来,好悬没叫出声来。
“小子,忍住,凡事都有个过程,熬过去就没事儿了!”信爷冲我喊,我咬牙忍住了。
这时候老太太和老头一边摁住我,一边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包袱,从包袱里面拿出几个造型古怪的玻璃瓶,还有一个造型奇怪的针盒。
等到老太太从针盒里面取出一根针,我感觉自己脑瓜子上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至少有我两根中指那么长的针,老太太捏着就朝我看过来,不用猜我也知道她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结果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抓着我的脚,在我小腿上刺了下去。
不过除了刚开始有点疼,后面就没啥知觉了,紧跟着老太太又给我另外一只脚上刺了一根针,然后我就看到老头把我的脚给松开。
我心里松了口气,心想着以为能够动了,结果等我想动的时候,却意外发现,我居然感觉不到我自己的脚了,甚至我下半身都感觉不到一点知觉。
我就这么坐着,恐惧的看着面前老太太和老头,哆嗦着问道:“你们,你们对我做什么了?”
老头和老太太没回答我,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信爷不知
道什么时候不在屋子里了。
这个发现让我心里有些发慌,紧跟着老太太又给我脚上扎了几针,然后我就看到,有淡淡的血丝,顺着针扎进去的地方,开始往外渗,血飘散在水中,很快就把水给染红了。
但是老太太和老头却没停手,继续往我腿上,脚上扎针,我害怕了,看着越来越红的水,问他们怎么回事?可是他们压根不搭理我,喊信爷也没人理我,我真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