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陈云鹤不再开口,而是看向我,我想了下,微微一笑,“老古,这事儿能做,但肯定不是现在。”
“你也看到了,我们老大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我们来这儿呢,也还有点私事处理,你看要不这样,给我们几天时间,等我们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完,再找你商量。”
“当然这段时间,你也可以找别人,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人,我们肯定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这一点你请放心。”
“那没问题,我就等你们了,你们忙你们的,我就不打扰了。”老古得了我的话,拿起石碑起身就走,临走前还专门留下手机号,还是他打的陈云鹤的号码留的。
看这架势,老古是诚心想合作,等他走了,陈云鹤忽然摇头叹息,“唉,我这伤真不是时候,要是猴子和棒槌在就好了。”
听到陈云鹤这么说,阿达顿时不乐意了,“老大,别这么说啊,我们这不也有五个人吗?五个人盗个墓还不够吗?不就是挖土开棺材,我一个人也能干!”
陈云鹤听了阿达的话,淡淡看了我一眼,我顿时一阵汗颜,这活宝什么时候能学会闭嘴?我谢谢他八
辈祖宗!
这时候谢雪怡敲门过来,陈云鹤看到这位大小姐,不知道想到些什么,表情变得更加郁闷,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安慰他。
“老大,咱们既然决定自己拉出来单干,就得凡事往好的方面去想,你看现在土工有阿达,我是把头,你当放风人,正好顺带着教雪怡做后勤帮忙,咱们四人齐心,其利断金!”
“其利断金,好一个其利断金!”陈云鹤听我这么一说,更郁闷了。
谢雪怡本来应该是有事儿想问我,结果被我这一打岔,把什么事儿都忘了,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着我们,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字来。
阿达在一旁忍不住笑道:“小苏你算了吧,大小姐哪儿能做你说的粗活,她买衣服怕都得有人伺候着,你让她学当后勤,你不怕把咱们那点家底都给败光了?”
谢雪怡一听阿达的话,眼圈儿顿时红了,却没办法反驳,因为阿达说得确实就是实情。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飞起一脚把阿达踹一边去,过去安慰谢雪怡,“别听他胡说八道,谁都不是打一开始什么都会的,想想你爸,以后跟着老大好好学,你肯定能
行的!”
谢雪怡听我这么说,却沉默了,随后默然转身离开了房间,看她那一副落寞的样子,我也郁闷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动身前往华龙区中心公园,那里是洋浦最繁华的地方。
大隐隐于市,应该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我在路上就一直想,像黄爷那样的人,会在公园里做什么事情呢?
结果等到了公园,就在公园前门广场边缘,我们看到了穿得又破又烂,跪地上不停磕头,头前放着一个老旧的搪瓷碗的黄爷。
看到这一幕,陈云鹤倒没觉得有什么,我却尴尬了。
来之前谢雪怡和阿达一直问我黄爷是何方神圣,我告诉他们黄爷跟我一起的丰功伟绩后,他们都对黄爷充满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