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方才就听见你们在屋里大吵大闹,月月平时再怎么不好可你作为二嫂也得多让着她一些才是,我们怎么说辈分比她大。二弟妹,我实在想不出你会做出这样让人寒心的事情。”刘燕站在道德高点有的没的指责。
总之千错万错就是沈氏的错。
沈氏百口莫辩,因为古月月确确实实是在她屋里出的事,只希望她赶紧醒来说清楚。
“是小姑她自己晕过去的,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不要胡乱泼脏水,再说大夫不也在这。大夫还没说什么呢你们就说得煞有其事,你们本事比大夫还厉害不成!”
见不得一家被冤枉,古思娣辩驳道。
她们根本就是在血口喷人,巴不得她们一家遭殃,被阿奶咒打。
“大夫,你快点看看。省得有些人总是胡乱栽赃。”
请来的是村里的鲁大夫,年纪轻轻医术了得,是古月月的爱慕对象。
生怕古月月醒来赖上他,他特地用红线搭脉避免碰触,触到脉象他不由皱了皱眉。
刘燕惊呼一声:“鲁大夫,是不是我家月月有什么三长两短。”
钱大芳又开始哭了,“月月,你不能有事呀,你不能死呀。”
……
鲁大夫被吵得头疼,见她俩人跟哭丧似的,这是有多希望人死呀。
“不行不行,月月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得赶紧让人去告诉爹娘一声才行,让他们赶紧回来,免得到时连最后一面赌见不到了。”刘燕嫌事还不够大,要是古月月醒来那可就没好戏看了。
还没听到大夫说啥她就跑得无影无踪,这是有多想找事。
“鲁大夫,我家月月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气的?”钱大芳巴不得给沈氏坐实罪名。“你可得救救她才是,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救她,什么名贵药材都给她安排上。”
前面听着还挺感动,后面钱大芳又说:“我婆婆回来一定还你医药费的。”
那死老货恨不得从她们身上抠下来的生活费,全给她闺女当嫁妆,这点药费不在话下。
饶是平时正经的鲁大夫听到这五官差点变形,敢情只是嘴上的关心,还以为她们姑嫂关系有多好。
“用不着。”这脉象也挺奇怪,不过倒无大碍。
钱大芳误解其中意思,以为古月月药石无医,内心忍不住窃笑,“鲁大夫,你这什么意思?你说月月没救了是不是!!”
于是她又开始悲痛大哭,“月月你还这么年轻,你这么走了叫我们怎么办呀!”
沈氏不由跟着心悬一把。
古思娣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都说祸害遗千年,小姑这种祸害哪能容易这么快就死。
就算平时小姑讨厌得要死,可她们从来都没有要她死的念头。
鲁大夫被吵得脑壳痛,“人没事就是饿得晕过去,等醒来弄点吃的就行。”
“啊?”钱大芳瞬间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只是饿晕而已?鲁大夫你确定没诊断错?”
显然不相信这个说法。
怎么是饿晕过去的?不是被气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