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对你好你还不乐意了!”
她气哼哼地伸手,将司徒凤面前的早点全捞到自己跟前,哼道:“不吃拉倒!”
司徒凤抬手拍拍胸脯,呼了口气道:“还是这样比较习惯。”
谢元棠:“……”她到底留给他们的印象有多凶残啊!
不过想起司徒凤方才的话,谢元棠疑惑地问:“你那个跟屁虫老六,今天没跟你来?”
司徒凤摆摆手,趁谢元棠没注意夹了她碗里一筷子年糕,嚼吧嚼吧道:“煦儿说他最近被我气得头疼,得缓缓才行。”
两人吃过早饭,谢元棠又给司徒凤变了朵芍药花,司徒凤看得眼睛都在冒星星。
“真是神了!你藏哪儿了?袖子里吗?”
谢元棠笑眯眯道:“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司徒凤想也不想就往外掏票子:“我掏钱!我拜你为师!”
谢元棠:“……”
她好笑地摇摇头道:“这次真不是钱的事。”
随身空间这玩意,就算她愿意,在这个朝代也做不出来啊!
司徒凤有些失落地摸着手里的芍药花:“我还想学会了变给母妃看呢。”
谢元棠倒没多讨厌俪妃,一挥手大气道:“没问题,哪天我有空,就变给你俩看。”
“真的?”
司徒凤大眼睛又亮堂起来,谢元棠点点头:“真的,不过只变给你和你娘看,老六不给看。”
“没问题没问题!不带他!”
司徒凤那点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拉着谢元棠的小手问道:“你的零号呢?快让我玩玩。”
谢元棠挑了挑眉,她之所以同意司徒凤玩零号,并且专程请她来家里玩,除了是真心想请她玩之外,还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想要试探一下,司徒凤能不能接受有身体的零号。
如果她可以接受,那么或许,她可以尝试着放零号它们多出来“活动”一下。
谢元棠先给司徒凤打预防针:“先说好,现在的零号有点不一样了,禁足的一个月里我给它做了个身体,它现在可不止一个脑袋了。”
司徒凤怔了怔,似乎还没明白什么叫做了个身体:“是皮影戏那种吗?我见过,就胳膊大小,配零号的脑袋是不是有点不协调啊?”
谢元棠欲言又止,想了想直接道:“你捂住嘴巴,答应过待会儿别吓晕,别惨叫。”
司徒凤连忙点头,老老实实地捂住嘴巴,大眼睛里没有害怕,反而带着浓浓的兴奋。
谢元棠就觉得这妮子……某种程度上跟她那个学弟一样,人菜,瘾还大!
她拍拍小手,屏风后想起“咔咔”的声音。
接着,零号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试探地,僵硬地从后面走出来。
“唔!”
司徒凤“噌”一下就站了起来!
她以为谢元棠说的“做个身体”就跟皮影戏,或者布娃娃差不多大小,谁能想到她做了个跟她差不多高的“人”啊!
见司徒凤站起来,零号急忙停在那里,也不敢往前走了。
一人一尸面面相觑。
谢元棠小手拽拽司徒凤的衣摆,安抚道:“三妹你还好吗?”
“要是怕的话……不然我再把它脑袋拧下来,只让你玩脑袋?”
司徒凤:“……”
她僵硬地看看零号,又转头看看谢元棠。
接着指指自己的嘴巴,用眼神询问:我能说话吗?
谢元棠:“……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