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素梅仔细想想之后说:“说起来当时我是太气愤,所以没在意那个人,现在想想的话,觉得那个人很特别。在大姨年轻的时候,能穿上那么昂贵的西装,绝对不是普通人啊。”
“多昂贵?”丁晚晚问。
段素梅拿着笔,在本子上大抵将图案画出来。
宣沫一眼认出这个牌子,“这是国外一个贵族的西装品牌,就算在大姨年轻的时候,这一套西装足以有十万打底的价格。”
“那真的不是普通豪门了啊。”丁晚晚立马笃定道。“在深城的话估计只有霍家安家做得到吧。”
“不是深城人。”段素梅说。
宣沫和丁晚晚不约而同看着她。
“那时候我听到那男人说话的语调有点京城的味道。”
宣沫觉得一阵窒息,所以说她的母亲还是和京城那边有着很密切的关联。丁晚晚和她相视一望,没有选择再说下去。
段素梅自己猜测,“我一直都知道妙然说话有时候有京城的口音,却没想到她是不是和京城有关。沫沫。”
宣沫解释:“现在还只是猜测,等我和宣远的检测出来才能做最终的决定。大姨,如果您还能想到什么东西的话”
“嗯,大姨都会告诉你。”
宣沫并没有在公寓这边逗留,她知道检测也需要点时间,如果有任何消息的话,霍云政会提前告诉自己。
她想要耐心等待着。
她前往风投行,人还在路上,接到了宣远的电话。她眉头紧锁,将电话接起来。
那边传来宣远的骂声:“宣沫,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啊。现在还会和我耍阴招,我公司出问题的话,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是觉得我真的拿你没办法了吗?如果真的把我逼急的话,我会让你尝尝滋味!”
宣沫听到这番威胁的话,笑了笑。
“你想要给我什么样的滋味?”
她一直都知道宣远就算想要与自己和好,无非是冲着霍家想要得到一定的好处。
但宣远的性子就是如此,再加上宣家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现在他会急眼给自己打电话,无非是因为现在宣氏公司目前的情况非常恶劣。
“你有什么,我就毁掉什么!”
宣沫虚眯着眼,她现在有的东西就是母亲的骨灰盒,还有大姨和晚晚。她不信宣远还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不受威胁的宣沫冷冷笑两声,“你似乎忘记自己最在乎的是什么,如果你不想宣氏公司走到破产这一步的话,那么这个电话你就不会那么不理智的打过来!”
“宣沫,你是不是忘记当初你母亲是如何跪在我的面前,叫我收你这个女儿吗?”
宣沫胸口窒息住,那样的画面,如何能忘记的了。
“你现在和我这样公然作对,能对得起你母亲当年的用心良苦吗?”
宣沫知道宣远现在是在刺激自己。
她不受威胁。
“你也说了,那是当年的事情,我的母亲现在已经在可能的事情。所以你觉得自己现在说的话,能动的了我多少的心思?”宣沫好笑的反问。
宣远气得不行,但偏偏宣沫将他吃的死死的。
“我知道老太太想要动我母亲骨灰盒,你是知情,却存心由着她做,你以为骨灰盒到你的手里,那么就能拿捏住我,逼我做事,是吗?”宣沫阴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