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许杵身上都是干涸的血迹，看见周思礼，有些讶异。
随即，他想到什么，“对不起啊，我今天……”
“你母亲……”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了声音。
最后还是买了东西回来的老何打破了沉默。
“先吃点东西吧，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附近的便利店里只有面包和矿泉水，老何买了一大袋回来。
“我吃不下。”
许杵摇摇头，有些疲惫的靠着墙而站。
周思礼和老何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她不擅长安慰人，最后只能陪着许杵一起站着等手术结束。
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
“谁是家属？”
医生摘下口罩，面部表情严肃。
“我、我是。”
许杵声音嘶哑，唇瓣干裂，“医生，我母亲她……”
“命是保住了，不过能不能度过危险期，现在还很难说。”
“……”
许杵耳边嗡嗡嗡的，后面医生还说了些什么，他其实没有听清楚。
……
许夫人被转进了重症监护室。
周思礼好说歹说，许杵总算是吃了点东西之后，去休息了。
病房外面，周思礼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老何也没走，许杵和周思礼两个人在这边他不放心。
“何哥，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何叹了一口气，“今儿不是新年么，许阿姨包了饺子给许杵，没想到在去他公寓的路上出车祸了，对方造事逃逸，现在人还没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