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样太耽误时间了,有这时间‘深情对望’,不如赶紧跑路。
就在我打算开口,打断他们的‘含情脉脉’的视线时,许败类忽然又道:“”
出其不意的,杨彪竟然点了一下头,并且将许败类的话重复了一遍:“回去,寻找屏 蔽器,之前那四个人有问题。”
这是什么意思?双胞胎两个也是一愣,对视一眼后,老 二道:“杨哥,你什么意思啊?”
杨彪目光突然一凝,整个人仿佛被打了鸡血一样,铿锵有力:“许先生说的对,事不宜迟,走!”说完,打着手电筒,调头就往回走,留
见兄弟俩不动,杨彪还迅速催促二人,使得二人连忙跟上脚步。
我跟许败类这时落在了后面。
“不、不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你俩还能用眼神交流?”
许败类冲我笑
了笑,不回话。
我忍不住一边走,一边盯着他的眼睛看:“你的眼睛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从这哥儿们身上,出现任何不同寻常的情况,我都不会感觉到奇怪。
许败类依旧不答,只道:“屏 蔽器是防水的,大约还在那个泥洞你,得进去弄出来。”
那不得找个人往那血糊糊的泥洞里爬?我们五人人里,老 二的体型相对偏瘦,我预感到,如果要往洞里钻,八成就是老 二上了。
可怜的娃。
“你到底对姓杨的做了什么?”我按捺不住好奇,边小跑边问。
许败类不答,而前方的杨彪提醒道:“快到了,注意警戒。”此时,我们已经快要回到先前歪脖树的区域了,地面上有我们逃跑时留下的痕迹。
远处黑乎乎一片,没看见有其他光源,似乎那小姑娘一行四人,也已经离开周围了。
没一会儿,歪脖树再次出现在了手电光的尽头处。
夜风中,空荡荡的掏心爪微微晃动着,之前被我饶在树冠处的绳索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只有爪下的阿列迦没了踪影。
我目光迅速搜索着周围的地面。
湿 润的地面上留下了许多痕迹,比我们之前离开时留下的的痕迹更加混乱
繁杂。
很显然,在我们跑开的那十多分钟里,那小姑娘带着那三人,曾经在这片地方,绕着阿列迦反复游走过。
她们干了什么?
我想起之前的事儿,对着上方的掏心爪,忍不住道:“你们说,那玩意儿刀枪不入,为什么掏心爪当时却能嵌入它的后脖子?”
杨彪仔细搜索着周围的动静,跟之前那个主张撤退的,仿佛完全不是一个人。
他此刻仔细研究着地下的动静,边走边道:“那小姑娘肯定还隐瞒了什么……你们看,这痕迹看起来,阿列迦从树上下来后,一路朝河里窜过去了。”之所以说是窜,是因为湿 润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串像是迅速爬行时才会留下的痕迹,并且带着深深的爪印。
我们几人顺着痕迹,谨慎的到了河边。
灯光打上去,不远处就是之前的血洞。
洞口自然已经看不见血了,被河水冲刷的很干净,被淹没了有大约五分之一的高度。
“它是不是回洞里去了?”老 二问。
他不问还好,一问,杨彪便沉声道:“洞口的大小来看,你进去最合适,你去看看洞里头的情况。”
老 二瞪大眼,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爬洞里去?杨哥!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