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被查账吧？”
老山羊面露诧异，道：“什么月薪八千？是年薪八千。”
“我杀了你！”
老山羊拔腿就跑，速度飞快，嘴里还叫嚷着：“你自个儿多逛逛，我先回去通知其他人！晚上来吃团圆饭！”
团你大爷的！
旁边一个招生的年轻人，颇为同情的看着我：“你是不是被骗了？有些没落的小势力，会专门骗你们这种新人，你们要是想脱离势力，只能攒数值，相当于付一笔违约金，给他们白干活。你家长辈没提醒过你吗？”
“………”我看向他，欲哭无泪，只能问：“兄弟，有别的办法吗？”
他摊了摊手：“想脱身，凑数值给他们，这是五都的规矩，对自己所属的势力，要忠心，不能随便脱离。”
我觉得很不合理：“为什么这种骗子能来这儿招生？”
年轻人道：“这算是一个漏洞吧，以后可能会改，每十年五都有一次行业大会，下一次开会，会有人提修改意见的。”
“………”我想死。
我给徐诺发了个信息：“帮我查一查‘好汉谷’这个势力。”
徐诺很快回复我：没听过，应该是不入流的势力，怎么了？
我道：我加入他们了。
徐诺：
狗狗震惊gif
我道：我该怎么办？
徐诺：吓哭宝宝了gif
我道：能不能别回表情包？
徐诺：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
回程途中，我遇见了同路的小姑娘，手里捧着加入势力送的见面礼，大包小包的，一脸兴高采烈。
我欲哭无泪，最后只能告诉自己：男人，要坚强。
下午时分，我决定认命，去我好汉谷看看。
我直接打了个车过去，到地儿时是下午的六点。
地方很老，跟平民窟似的，是一片很典型的老宅区。
我按照地址，找到了一处平房。
平房的院门口，坐着在抽旱烟的山羊胡。
他一见我，脸上都笑出褶子了，立刻朝门里面招呼：“快出来，你们大师兄回来了！”
大、大师兄？
我还没反应过来，从平房里，一溜的窜出三个小丫头，直接朝我冲过来。
最大的那个估摸着有八 九岁，一把抱住我的腰。
中间那个大概五六岁，抱着我的大腿。
还有个最小的，可能才三岁，抱着我的小腿，流着哈喇子。
我盯着这三个小丫头，觉得汗毛倒竖，问山羊胡：“她、她们是……”
山羊胡和蔼的笑着：“哦，你的三个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