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郴林毫不犹豫地否认不疼,她也毫不犹豫地说不相信。
单可儿伸手攀上他宽厚的肩膀,贪恋地往上轻轻依靠就被他再一次抱着跨坐在腿上,“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沉默呢,我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也不理我。”
沈郴林伸手抱住她,没有立刻答应她,脑海里不断闪过刚才她一个人尽力沟通的模样,他却全然如同一个局外人。
“你不理我的话,我也很难过的。”,可儿感到自己被他越发抱紧,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才有勇气说出这句话,“你说不出口那能不能点点头呢,像刚才一样。”
确实不是每个人都能直白地表述情感与认错,他不能她可以,所以她不会立即要求他必须做到。
但是可以用肢体语言,肢体语言也是能传递情感的,比如这个时候他的拥抱与点头。
“那你现在回答我,你是不是怕我只喜欢芙芙的礼物,不喜欢你的。”
“……”
单可儿等待了一会儿依旧没听见他的回答就松开抱住他手,想要东倒西歪地躲在一边,“那你回答,如果是男性朋友也送了我油纸伞,你还会不会藏…”
“不会。”
“……”
沈郴林抱住可儿随后让她稳稳躺在床上就松手,垂眼看着她最后一次擦干泪痕,“你笑什么。”
“我不要理你了。”,单可儿背过身,整个人霸占着一整张大床,“我以为你因为我自卑上了呢。”
“你不理我。”,沈郴林伸手拉过被子盖过她的双腿,而后双眸才淡淡望向她单薄的背影,“你生气了所以想开侧卧睡觉,是么。”
单可儿也学着他刚才的模样,表面故意不回答心里却在默默倒数着十秒,十秒之后再给予回应。
时间的流逝同样也让沈郴林先退步,可儿听到他类似于祈求与哄骗的语气征然地回过头,寻声望向坐的笔直的男人。
柔和的光线照在男人五官分明的俊脸上,夜晚情绪的感染使得他更偏向于柔情了些,哪怕是再次重复的语句都能流露出他的占有欲。
“我不想和你分开睡。”,沈郴林直直地看着单可儿,也不再掩饰自己眼里的丝毫欲望,哪怕是晚上什么都不做只单纯的睡觉也不想和她分开。
事实上,可儿有一万种同他开玩笑的机会,也有一万种同他解释的机会,只是偏偏是这个时刻。
是小别扭之后的沈郴林表述内心的时刻,是沈郴林不再以反问来做回答的时刻,是只享受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刻。
单可儿掀开被子沈郴林就立即躺了下来,她觉得他像只小狗,粘人又有安全感,尤其是他略微粗粝的手掌抚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时。
“我只是在那边洗澡。”,可儿很难形容愤懑时的逃避,“我从来没想过和你分开睡。”
“骗人。你在主卧洗,让我出去不就行了么。”,沈郴林当她是在说谎,也只认为是她不愿和自己睡,“你什么都带去侧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