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若是身体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一般是和爷爷说,依照爷爷的中医把脉,得出结果后再去私人医院检查。
明面上中西医的结合,实际更偏向于中医。
只是以前,她只有气血不足,经期紊乱。
单可儿不知如何回答,更知道这是撒谎也瞒不过去的事实,赧然地红了脸,“我身子怎么了。”
“有些肝气不舒,你说怎么啦?难不成是和朋友通宵吵架啦?”,单史忠特意背对着单国安轻声调侃宝贝孙女。
“你们爷孙都不愿意进来说话吗。”
单国安从丝翎檀雕的红木沙发上站起来,语气比方才缓和多了,看向可儿的眼神也多了分柔情,“平时不是嗓门比人还先进门么?”
单史忠领着可儿走回客厅,弯腰拿起沙发上的其中一个购物袋,转身笑眯眯地递给可儿。
上次他送的是一副耳环。
这次是一条海瑞温斯顿的满钻项链,无论是日光灯光的照耀还是肉眼所见,都非常闪亮。
“你先别打岔,我还没和嫣嫣说完话。”,单史忠连正眼都不留给单国安,和单可儿说完话才转头看向单国安,“你管好你的脾气,不然马上给我禁闭反省。”
“……”
“嫣嫣,爷爷准备了药浴啊,我去给你泡好,跟你爸说两句就行,赶紧上来哦。”,单史忠摸摸单可儿的后脑勺,“赶紧的哦。”
单可儿乖乖应了声,指尖紧紧摩挲着购物袋的绳子,待爷爷走去电梯后才走去单国安的身边,“爸爸,我的礼物呢。”
“我生气呢,你还问我要礼物么?”,单国安说着也顺手划到她的手腕探了探。
与单史忠的反应不同,单国安明显是做了准备思想工作,也没有露出意料之外的神情。
女孩也不应,坐在父亲的身边,打开父亲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同样也是一条项链,不过是这条的钻石偏粉,嫩如少女。
“谢谢爸爸。”,单可儿可怜地抬眼看向单国安,碍于父亲的面子,小声地诉说自己的苦闷,“爷爷说我肝气郁结,我要完蛋啦!”
“少胡说。”
单国安刚树立起的严父形象在她这句玩笑话脱口而出的时刻变得慈爱,“你莫要把话加重了,否则你看爷爷还帮不帮你。”
单可儿故作憋屈,看着父亲不说话。
“怎么这副表情?”,单国安瞅着女儿向下的嘴角。
“你和墨仲都催我回来,都不担心我过得好不好。我明明说我能掌握好时间,你们都没人相信我。”,可儿万分委屈,“想到你也不向着我说话,我晚上根本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