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说。
“这里的弧度弯弯的,是菠萝的果肉部分,镂空是表皮的刺。”,沈郴林看到她的神情解释着,“上边是菠萝的冠芽。”
单可儿自己都快被他说服,说是灯笼看起来确实是更像菠萝,她脸颊发烫,没否认。
菠萝是思虑许久之后才交的答案,虽然知道应该不会是这个。但是想到她,她会偷摸用皱起的眉耷拉的嘴脸,给他回应的。
可偏偏这次没有,只有满脸羞意,他也不傻,“真是?”
单可儿晃了晃小灯笼里的纸筒,“嗯,然后把它泡在温水里,抽出里面的纸筒,就可以了。”
真诚且认真的接话,悠悠的在他心里埋下温柔的种子,她递到他的手边,“胖胖的,送给你。”
沈郴林张开手掌,等着她放在自己的手心后就勾住她纤细的手指,触电般酥麻感传遍全身,将矜持与尴尬驱散开来。
她小鹿乱撞,心脏怦怦跳,急忙躲开他的挑逗,低喃着,“怎么了。”
灯笼东倒西歪的跌在他的手里,竹篾也轻轻刺着指腹,痒痒的,沈郴林薄唇轻言,“想牵牵你。”
短短四个字推翻了暧昧之中的甜蜜罐,甜腻的让人害羞。
单可儿看着他说完话看过来,冷眸中却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味,她觉得愧疚,紧紧揪着毛毯,“你从早上等我到现在了?”
“没有。”,他转头回去。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生气会接么?”,沈郴林关上小木盒,下一秒手臂就被她轻轻推着,他再次转头看向她。
“可是你不告诉我。”,单可儿微微歪着头,眉眼盈盈看着他,“天气冷,在这里干坐着容易感冒。”
她调皮做了打喷嚏的动作,整个人正好镀上落日余晖,衣服上的绒毛、柔顺地黑发都变得金灿灿的,美丽的不真实。
沈郴林眼睛被窗外玻璃反射的阳光刺到,刚想换个姿势她便伸手遮了遮,小手的影子落在他的俊脸上,他故意不动,她也没有移开。
“你真的没有在这里等我吗?”,单可儿小声问。
他没有马上回答说有。
其实等了差不多七个小时,连公司都提不起心情去,看着太阳从东边到西边,干坐在二三度的环境里,他不止一次冻得发颤,却又怕她出来时看不到自己。
幸运的是这里的楼层都关上窗了,寒风吹不进来,并没有大街上那样冷。
光束从她的手缝中逃脱,直射在鼻梁上,比任何时间都要炽热,几乎像是在温暖着他。
单可儿向他靠近,笑着看向他,脑袋恰好挡住光线,眼角眉梢的甜蜜,在她清秀明媚的脸庞上,渐渐晕染开来,柔柔的。
冬日里男女肢体的触碰比语言来的更心动,何况是两个处于你侬我侬期的人。
沈郴林的手横穿过她的腰际,下巴轻轻抵在她的颈窝,清晰地感受到她逐渐加快的心跳与上升的体温,以及反应迟钝的羞怯埋头。
身体软软的,犹如在抱着一个棉娃娃。
鼻间充斥着她特有的体香,像玫瑰清香又像奶香味。舒适顺滑的毛绒布料贴着他的脖颈,伴随着怀里人起伏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