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指控】,必有【审判】,这是写在枫丹律法之中的。
而做为最高审判官的那维莱特就在现场,既然芙宁娜提出了【指控】,那他便不可能将其无视。
但在审判开始前,他按照惯例向荧询问道:“荧,芙宁娜女士将你视作对手,我们且无视她浮夸的言辞,仅征求你的意见,你是否愿意站在林尼先生乙方,为林尼先生辩护,成为他的【代理人】?”
“我愿意。”荧早已下了决定,面对询问,没有犹豫的就应下了。
那维莱特确认荧的意愿,随即宣布道:“好,【审判】将在一天后于歌剧院举行,双方可以自由调查事件,寻找真相。林尼与他的魔术团做为当事人,全都需要留在歌剧院内。剩下的观众可以在警备队确认后有序离开。”
宣布休庭后,观众逐渐散去,芙宁娜与那维莱特也离开了。
不过芙宁娜在离开前有悄悄的来观众席这边瞄了一眼,她见符初正与荧和派蒙交谈,最终还是没有凑过来。
符初这边,在观众们都离开后,他与荧和派蒙来到了歌剧院的前厅。
“现在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你们去林尼那边看看吧,我出去办点事。”符初抬手拍了拍荧的肩膀,叮嘱道:“这件事疑点很多,注意安全,遇到意外直接喊我。”
荧这会做了林尼的【代理人】,就算符初没有帮林尼的必要,但荧和派蒙就在这里,他做不出丢下两个老朋友的事。
“好,我记住了。”荧点点头,派蒙跟着说道:“那我们就过去了,一会见。”
荧和派蒙一起去了林尼所在的地方,而符初则是转身出了歌剧院。
来到歌剧院外,符初并没有走远,而是来到了露景泉边上。
由于刚才发生的事,欧庇克莱歌剧院与露景泉边上这会都没什么人停留,大多都急匆匆的回家了。
这倒是方便了符初,用不着驱散人群了。
可还没等他动手查看露景泉内那股怨念的情况,某个披着袍子的家伙就鬼鬼祟祟的从路边的花坛里探出了半个脑袋。
符初见状顿感无语,叹了口气道:“芙宁娜女士,用了匿踪符就不要藏了,别把自己弄得跟做贼似的。”
“噫!”芙宁娜吓了一跳,然后从花坛里出来后一边拍着细叶子一边嘴硬道:“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蹲在花坛里的,哪里像贼啦!”
“行吧。”符初对这些也无所谓,便将其略过,“所以芙宁娜女士,你在这等我所为何事?”
芙宁娜沉默了片刻,问道:“符初先生,你认为林尼会是这起案件的凶手吗?还有我提出指控,让你的朋友成为林尼的代理人这些事,你怎么看?”
“你想听我的看法,就算会得到一个让自己难堪的结果也要听?”
“要!我也知道刚才头脑一热就承认了【指控】欠妥,你是我唯一能想到可以分享这些事的人了。”
芙宁娜这次回答得倒是挺干脆,不过倒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