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顺着饭店前台的指引找了过去,当他看到那一桌的是什么人时,顿时眉头一挑,嘀咕道:“不会这么巧吧,要不我还是...”
可还没等公子的退堂鼓打响,那边的符初就注意到了他。
“许久未见,公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畏缩了?”符初此时距离公子还有些距离,但他的话却在公子的耳畔响起。
这下就算公子不打算这个时候就来见符初也不行了,也不再犹豫,快步的来到符初所在的那一桌,在符初对面的位置坐下。
公子在坐下后,立马反驳道:“我刚才只是觉得还没到和你联系的时候,至少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哦?说说原因,我挺好奇的。”
“这个...”公子一下子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就说道:“那还是边吃边聊吧,之前好像在璃月养成了习惯,总觉得在饭桌上比较和你们这些人聊得来一些。”
对此,符初只是笑笑没回话,公子说的这些,恐怕有一大半是钟离带着养出来了的。
过了一会后,公子点了几道枫丹菜,这才慢慢把他不太想这个时候与符初见面的原因说了出来。
大概就是,因为符初的凶名在愚人众中广为流传。
近段时间愚人众的许多士兵因为公子是唯一一个与符初之间的关系还算友好的执行官,就对他产生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为了让这种情况不再发酵,执行官第五席的公鸡,普契涅拉都找他谈过话了,说能避则避,不能避至少也要在人少的地方。
除了这些外,执行官第九席的富人,潘塔罗涅,他也对符初的意见很大。
毕竟每次符初一插手什么与愚人众有关的事情,北国银行总会赔掉一大笔巨款。
不说很久之前,光是上一次在须弥,明明都让博士去处理那边的一系列事件了,最后愚人众方面还是给各方都赔了不少的摩拉。
要知道愚人众的资金来源大部分都是靠富人运作的北国银行,可每每遇到符初所需要花出去的摩拉都会翻上几番,很难让潘塔罗涅不惦记他。
总之就是因为这样,公子回至冬国述职的时候,可没少挨富人的白眼,谁让所有执行官中就公子与符初有正面交流呢。
听完这些,符初只是淡淡的说道:“据我所知,我除了第一次遇到博士,其他时候都是愚人众先找上来吧,你们这也真是好笑。”
“这我当然知道,但“你自己想想看,博士,女士,他们和你有过正面接触也就算了,富人和木偶,他们都没和你接触过照样吃了亏。那些士兵就只知道这些,我也没办法。”
说到这,公子瞥了眼端正的立在符初侧后方的罗莎,此时罗莎虽未盯着他,但罗莎顶着这么一张脸杵在那,光是这就已经让他感到别扭了。
符初看了眼在那长吁短叹的公子,愚人众之中的舆论方面确实不是他能插手的事。
于是他也懒得想这些了,反正都无所谓,只要愚人众那边没来招惹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