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齐啦啦同志再接再厉,在今后的工作中为社会主义事业贡献自己的每一份力量!”
“是!”
齐啦啦也是一整个被震撼住了,等林启明说完良久,缓了半天才大声吼了出来,然后就引起了咳嗽,带动伤口,脸色一片狰狞。
“我也是来的时候,在局长那里看到下发的嘉奖文件,至于说奖状和勋章估计等你好了,局里会开表彰大会,到时候在颁发给你,怎么样,开不开心?”
林启明解释了一下,然后调侃的看向他。
“嘿嘿,开心,长这么大,就没这么开心过。”
听着齐啦啦的话,林启明一挑眉,就挖下一个坑:“和小东西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这么开心吗?”
“那可不,哪能和二等……啊这!”
回过神来的齐啦啦看着即将爆发的小东西,面露绝望的看了林启明一眼,你有坑我。
林启明一摊手,没办法,谁让你这么容易上当呢?
“小东西,你别哭了,我那是一激动脱口而出的,别说二等功了,一等功,额,二等功哪有和你在一起开心啊!”
“你还想一等功,冼怡姐以前和我聊过,一等功那都是留给烈士的,齐大哥,你不知道前天在医院看到你血迹斑斑的时候,我都要吓死了,
我在想你要是死了,我也想不想活了!”
“你这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呢!咱们都好好,一直要活下去。”
…
屋外林启明听着里面的对话,鸡皮疙瘩差点掉了一地,旁边的跟着出来的冼怡嘴角也挂着微笑,
“怎么样,见到你爹了吗?以后什么打算?”
“见到了。”过了不到两天,冼怡便轻减了许多,不过精神却显得蓬勃起来,“我在书房找到了我爸给我留的纸条,他把他这么些年攒下的家当全都告诉了我,
我留下部分散给年轻时在帮会里打杀,现在无儿无女不能自理的老人,剩下的家产和买卖全都捐献给国家,
但我要回来了慈善堂的部分股权,小东西也答应留在慈善堂帮我,我们想为北平城做点贡献,
同时我也想守着我爸,看看能不能等到他出狱那一天,即使出不了狱,他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我也得给他摔盆不是。”
冼怡的脸色挂着释然的微笑,同时继续说道:“从小到大,我的命运总是掌握在别人手里,现在开始,我也能替自己做做决定了。”
“很好,有点新时代独立女青年的样子了!”感觉到气氛的沉重,林启明玩笑着打破了僵局,
林启明的话让刚刚表现的很是坦然的冼怡,脸上浮现了一丝烟霞,不好意思的说道:“哈,林大哥,你也开我玩笑,现在想想以前那些标新立异的行为,着实有些幼稚。
觉得自己上了俩年大学,就有一种世人独醉我独醒感觉,但那都是错觉,只有深入了解了这个社会之后,你才会有更大的触动,从而做出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