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皆有吧!”最终,冯阔海决定坦诚以待,毕竟正如姚远所言,若真想探听消息,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如今,丐帮已非昔日可比,尤其在姚远的带领下,其情报网之密,无人敢小觑。更传言,丐帮正是以此立身。
至于陈景羽之事,冯阔海并不认为会掀起太大波澜。此人……哼,个中缘由,不言自明。
“陈景羽确非清白之辈,更何况,他乃堂堂兵部尚书……”
“即便东厂权势滔天,欲除一位兵部尚书,无皇命在手,也是万万不能。诚然,他挡了我们的道,处处与我们为敌,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实则底蕴,早已被东厂摸得一清二楚。”
“他利用兵部之便,勾结他人,在边关私通瓦剌,买卖粮草,甚至擅自处决守关大将,连朝廷都不曾禀报。仅此两点,足以令他罪无可恕,杀之,何冤之有?”
“一派胡言!”徐怀生适时出现,手指冯阔海,厉声斥责。
“哦?本官何处言辞有误,竟惹得禁军教头如此动怒?”冯阔海面对徐怀生,不急不躁,淡然反问。
“陈大人一心为公,清廉正直,你之所言,皆为诬陷。东厂为排除异己,无所不用其极!”徐怀生愤慨道。
众人面色各异,徐怀生更是铁青着脸,一字一顿地质问:
“姚帮主,难道你也愿听这阉贼信口雌黄,玷污陈大人名声?”
“呵呵,此事无需你挂怀,我自会有主张。”姚远淡淡回应,不再理会徐怀生,转而望向冯阔海,
“若真如此,他确是咎由自取。但既然人已逝,暂且不论。那么,那些随从呢?”
“哼,不过与陈景羽沆瀣一气之辈!”冯阔海轻蔑言道。
“哦?这么说,他们并无真才实学?”姚远追问。
“才学?自然有,满口之乎者也,尽是书生气!”冯阔海讽刺道。
“如此‘国之栋梁’啊!”姚远闻言,点头示意,随即转向徐怀生,
“徐大人,你不是要证明他们是国家栋梁吗?不妨请他们出来一见!”
“姚帮主何意?”徐怀生面露不安,疑惑问道。
“不过是想考验一番。”姚远答道,
“看看他们有何能耐,若真有本事,我自会相助,若只是废物……呵呵。”
“你!”徐怀生面红耳赤,未料到姚远会有此举。
“怀生,去便是,看他们出来后有何话说!”邓雨晴再次插言。
“住口!”徐怀生闻言大怒,呵斥一声,令邓雨晴愕然。
“雨晴,抱歉,我……”徐怀生意识到失态,连忙道歉。
“无妨,还是让他们出来吧。”邓雨晴宽慰道。
“呵,好大的官威,对女子也如此粗鲁!”柳如烟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嘲讽。
“但他们重伤在身,如何参与测试?”徐怀生继续辩解。
“无碍,只需问几个问题,不动手。难不成,他们的头脑也受了伤?”姚远反问,眼见徐怀生的态度,他心中已有八九分确定,那些人有问题。
“我……”徐怀生还想争辩。
“罢了,冯阔海,你派人将他们带出来,切勿伤害。”姚远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