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连哄带骗地,我被带去了一个所谓的影棚。
影棚里灯光灼眼,大门关上那一刻,也关闭了我往后人生的全部希望。
那个摄影师,侵犯了我。
他也刚吸过毒。
没有千钧一发的英雄救美,整个过程也没有任何奇迹出现。
很肮脏地。
我带着本杰明不久前刚给的满身伤痕,在影棚刺眼灼心的灯光下被一只疯狗啃咬撕扯。
直至吞噬。
以至于后来我始终觉得自己像路边的一袋垃圾一样肮脏不堪。
每天在暴晒的阳光下散发着恶臭。
野狗路过肆意撕咬。
虫鼠蛇蚁爬上我的身体摸索寻觅。
我忍受着蛆虫蚕食,即使暴雨也冲不掉耻辱,直至最后迎来命运的腐蚀,烂进泥土里。
他甚至把相机架在一边,录下了施暴的全过程。
后来在警方的调查下,发现那个相机的内存卡里,和我同样遭遇的未成年少女,至少还有五个。
但为了女孩的名声周全,恐惧社会异样双眼,她们的家长最终都选择了沉默和放弃。
以至于猖狂的惯犯在对我施暴后,理所当然地放了我,并没有一丝犯罪后该有的恐慌。
我瑟缩在那栋废弃大楼地下室的一处墙角,拨通了沈暨白的电话……
忘了自己什么时候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