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相信季柔的大家，这会儿都用狐疑的眼神望着她。
毕竟季柔之前干的事，大家心里都清楚。
季柔当即惨白了脸，她颤抖着唇，几乎发不出声音。
“他们毕竟是那种关系……”
言外之意就是厉柏哲袒护季衍做伪证。
这话才脱口，大家就一阵皱眉。
“这种事可以做伪证吗？”
“而且厉少他们公司名下的资助名单是公开的，一查就知道了。”
“还真的有诶，就在官网上！”
网页上，明确的写着是和季衍及其名下基金会的合作事宜，以及赞助的孩童姓名等。
望着铁一般的证据，季柔只能改口。
“我是说我家有资助学生，没说是和季衍一起资助的！所以我才不知道她也有做这种事！”
季柔情急之下，编出一个又一个谎言。
“那你家资助的学生在哪里，叫什么？有证据吗？”
季家确实有在做慈善事业，规模也不小，但季柔从未接触过，也不知道帮助过哪些人，一时只能搪塞出一个名字。
“别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帮过的那个叫顾北琛……”
听见顾北琛的名字，大家皱着眉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他们确实听说有一个贫困生来到他们学校，而且性格十分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