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弟弟们难得的默契，顾凌珩挑了挑眉，信口胡诌，“楼下有你们的客人。”
“客人？”
顾凌珩从来没有这样忽悠过弟弟，导致俩人根本没有想太多，只当是来找他们的人恰好碰上了。
真到了楼下，客厅没人，只有管家和佣人们疑惑的看着他们，无声询问少爷们有什么需要他们做的？
双胞胎这时反应过来是被大哥耍了。
好好好，为了妹妹的一个早晨抱抱，就这样忽悠弟弟了是吧？
这大哥可以扔了。
要不起。
把弟弟们忽悠到楼下的顾凌珩牵着已经自行洗漱完的小酥糖，询问道：“今天穿兔兔连体衣好不好？”
小酥糖脑袋里瞬间出现那套纯白，有着超长兔耳朵，兜兜里还有胡萝卜玩偶装饰的连体衣。
点头，“好。”
乖巧的回应让顾凌珩抱起妹妹走到她的衣帽间，和她一起找到那套连体衣，然后帮妹妹换上。
“真可爱！”
就算小家伙站在床上，顾凌珩也高出妹妹一大截，俯视的角度让妹妹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宇宙大萌物！
被哥哥夸的小酥糖害羞的往哥哥怀里倒，抱住哥哥后就把脸埋在他肚子上，挖都挖不出来。
顾凌珩笑着说道：“宝贝，要下楼吃饭咯？”
小酥糖闻言踮踮脚，当哥哥的就心领神会的把人抱起来。
“哥哥。”
“嗯？”
“脑袋里，有东西。”
小手揪着哥哥的衣服，声音软绵绵的，“怪怪的。”
“有东西？”
顾凌珩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当初检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是副人格的关系导致妹妹觉得脑袋里有东西吗？
“嗯~”
“疼不疼？”
“不疼。”
小酥糖打了个呵欠，“会看到姐姐。”
“看到？”
顾凌珩皱眉，坐到沙发上，单手捧起妹妹的小脸蛋，小声问道：“能跟哥哥说说到底是什么感觉吗？会让你看到什么东西？”
“有时候脑袋会痛，然后看到姐姐说话。”
小酥糖抱住脑袋敲了敲，“不知道，怪怪的。”
想要好好表达，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阻止，没办法跟哥哥说更多。
顾凌珩把妹妹还在敲脑袋的手拉下来，轻握在手里，“糖糖知道姐姐说了什么吗？”
“姐姐在道歉。”
小酥糖闭上眼睛的时候，又有新的画面闪现，只是很快略过，根本不给她记住的机会。
“姐姐很不开心。”
“姐姐说……”
脑袋突来的刺痛让小酥糖身体僵住，接着神情发生变化，对上顾凌珩的眼神里充满了排斥和警惕，“你不要问她太多，她被催眠了，塞进脑子里的东西是指令。”
“书墨？”
听顾凌珩叫自己名字，书墨有点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