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府?禁军?”
沈半雨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轻嗤一声:“荣国公夫人被歹人掳走,你猜你夫君荣国公会为了你,不要荣国公府的名声去报官吗?再者,你们放心好了,我让
“就算你们现在死了,都不会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
荣国公夫人没想到,沈半雨小小年纪,骨子里却是这般可怕的狠辣,她被惊的好半晌说不出话。
此时,被掰断手的姜胜维疼的缓过了气息,他冷笑着:“沈半雨,你个低贱连勾栏里妓女都不如的贱货,想用我们逼我母亲拿出解药是吧!我呸!我们绝对不会把解药给你,还会让你亲眼看着余冷秋那个弃妇痛苦的死去,等着瞧吧,到最后生不如死的一定是你!”
事到如今还能说出如此狂妄的话,让沈半雨面上没有任何波动的神色,她目光平淡,而心底深处的恨,却在不断的增加,积蓄。
因此,她全身上下都有种骇人威慑感,叫人从灵魂深处就开始不自觉的害怕。
“国公夫人,你可想明白了?”
没等荣国公夫人说话,姜胜维就冷呵一声:“贱人,如果你不尽快放我们回去,等我父亲带着人上门,到时候你和余家,还有临阳侯府会有什么后果,你可想清楚了?你放心,你加注在我身上的伤,我必定千百倍的还给你,还会把你送到下等的窑子里,让你被万人蹂躏,凌... ...”
他的话没说完,冬至脸色骤变,上去就是狠踹一脚,还想继续打的时候,见沈半雨挥了下手,她才不得已收回力道。
沈半雨道:“姜大公子对三年前,长河两岸堤坝的事该有所耳闻吧,真是可惜了。”
姜胜维脸色一变。
沈半雨缓缓地抬眼,盯着他神色上的变化,而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要是你们交出解药,这件事的账就轮不到我同你们算,但是你们若是不交,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姜胜维身边,一直未开口的二弟姜胜非忽然冷笑一声。
他在吏部任职,什么样的刑罚没见过,有的刑具还是他设计督造的,再可怕的手段他都用过。只要再等等,天亮时余冷秋必死,父亲也会查到这里,到时他们绝不会再给沈半雨任何一条活路,她必死无疑!
荣国公府的手段他十分清楚,就算沈半雨说没有留下痕迹又如何,父亲有的是办法找到他们,将他们救出去。
沈半雨看着几人一脸坦然无惧的模样,勾了勾唇:“这次的事,你女儿也知道吧,沈薇安和孟听晚找到她,她就怂恿你们出手给我母亲服毒,你们觉得杀不了我,我母亲死也算是对我的一种惩罚。”
“其实,你们真的不该惹我的,自那次宫宴后,我本不打算对你们荣国公府如何,但你们非要自寻死路,就怪不了任何人了。”
“国公夫人企图毒杀我母亲,那我便从你最在乎的人下手,先讨一点让我母亲痛苦的利息,我倒是觉得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