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这个做什么？”苏老爷子愣了愣。
“奶奶在世的时候，还有人提醒您坚守本心，良善待人，您还记得奶奶去世的时候对您说的什么吗？”
苏老爷子眸光闪了闪，抿着嘴不说话，别扭的撇开眼。
“奶奶走之前，最放不下的两件事，一是您的心，二是小妹。”苏彦哲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奶奶当初大概就已经知道，苏羽洁不是她的宝贝吱吱。苏羽洁找回之后，奶奶也从来没有用吱吱这个乳名叫过她。”
两件事，苏老爷子一件都没做好。
没有了苏老夫人，苏老爷子又变成了那个唯利是图的老爷子。
老太太最惦念的小孙女倒是找到了，至是他们从来没有好好的待过人家。
如果苏老夫人还在世，会心疼成什么样？
至少，言晚晚不至于现在这般被苏家人逼迫着低头。
“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我又不是不想对晚晚好，我把她当孙女，她不认我！羽洁的确不是我们苏家的血脉，可她是我们养大的，我不应该对她好？”
苏老爷子脸色不好，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但是不能接受晚辈批评职责自己的不是。
苏彦哲舔了下唇角，眼神复杂的望着苏老爷子，像是在做什么挣扎。
半响后，他说：“爷爷，爸爸，如果我说，奶奶当年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认为呢？”
在苏老爷子和苏晋震惊的眼神里，苏彦哲说：“奶奶当年去世得蹊跷，她身体一直很好，为什么苏羽洁回来后就身体每况愈下？我一直以为那是因为奶奶怀疑苏羽洁的身份，郁结于心，直到去年，我意外在奶奶的遗物里找到了她平时吃的药，那些药……根本就是掉包后的慢性毒药！”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一直沉默的苏晋震惊的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