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舒语气卡顿了一下：“什么意思？不是什么？”
段慕青冷冰冰地看着沈清舒：“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喜欢上她了。”
沈清舒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难以形容。
段慕青早就对沈清舒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如果不是她，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今天她没有刻意打电话给他，说不定他可以避免这一场酷刑。
“你和我的事早就是陈芝麻烂谷子，为什么你还要沉浸在过去，把想法强加给别人？既然你非要听，那我就告诉你，我早就喜欢上了姜恬，不，应该是爱她吧。毕竟她离开我以后，我甚至连正常生活都觉得艰难。”
“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上次帮你的事就算了，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沈清舒的表情一寸一寸地破裂掉了。
她活了三十年，头一次被人以如此直白的语言痛击。
段慕青在保持着理智的情况下，说出了对她早就没有感情的事实。
姜恬刚才的话，可以说对沈清舒产生了很严重的打击，但远远段慕青没有给她的打击大。
她一直以为她在男人之间的魅力是所向披靡的。
段慕青击碎了她的想象，也伤害到了她的自尊。
沈清舒疯狂地摇头：“不，不是，你不能……”
什么不能，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不可能。
段慕青转头就离开了。
………………
进了房间，云景转头就抱着姜恬靠在墙上，他头一次主动向姜恬索吻。
他知道自己很没出息。
沈清舒的突然出现，竟然给了他一种恐慌感。
如果姜恬不要他，那他是不是真的要被那个女人带走了？
云景在估测可能性。
如果换做以前的他，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他会跟着对方走，只要对方能拿出他满意的条件。
云景清楚，他其实没有多少实力，想要继续学业，那就要适当低头。
如果姜恬没有在那个时候恰好出现，说不定他会跟那个女人妥协。
毕竟，只要能够获得钱，他会做出很多违背别人底线的事。
不就是当替身，他会欣然接受。
但是一切在遇到姜恬后就不一样了。
姜恬对他其实很不错。
即便两个人签的合同，明面上他变成了姜恬的金丝雀，但她从来没有限制过他的自由，更不会像那些真正养着金丝雀的人，连一个名分都舍不得给。
姜恬对外一直都声称他是她的男朋友。
两个人的关系不仅被她的店员所熟知，就连姜恬的父母都知道。
即便那对父母不支持，至少很清楚他不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小情人，而是姜恬真真正正的交往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