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艺小姑娘有点委屈,“妈妈去世了,爸爸给我们找了个新妈妈,新妈妈不让我哥读书了,她还老是打我。”
她把胳膊伸出来,上面有被人掐的痕迹,青紫青紫的。
陆锦艺今年三岁八个月了,快四岁了,好多事都知道也记得清楚。
自从新妈妈来家里,她和哥哥就吃不到肉了,新妈妈都是把肉藏起来给她孩子吃,不给她们吃。
还老是打她。
“那你们爸爸呢,新妈妈这样对你们,你们爸爸不管吗?”顾母看着孩子身上那掐痕,火气噌一下上来了。
她最恨虐待孩子的。
陆锦艺小姑娘低着头,声音很委屈,“爸爸不喜欢我们,爸爸喜欢新妈妈的两个孩子。”
顾父本来要回去的,一听娃娃这么说,也凑过来,看孩子身上的疤痕忍不住想到自已小时候被继母虐待的事。
苏母愤愤不平,“男人都是那样,有了新媳妇,基本不管前妻留下的孩子了,不是有句话老话么,有了后妈就等于有了后爹。”
苏父,“这还是人吗,就为了一个女人自已孩子不管。”
苏母,“男人没有经历过十月怀胎,没有经历过分娩的痛苦,哪会管孩子。”
苏母说完白了苏父一眼,苏父这是无缘无故中枪了。
顾母,“难怪锦程这孩子要带妹妹出来工作,这要是把妹妹放家里,那女人指不定怎么虐待呢!”
苏荷不知道陆家的事,她送长筠长欢去学校回来,顾母苏母俩人正轻轻给陆锦艺手上抹药。
过去一问才知道陆锦程家里的事。
都是当妈的,看小娃娃这么被虐待,店里几位母亲很心痛,看不过去。
徐大娘甚至想去打一顿那个继母,她骂,“这天杀的,不得好死。”
苏母跟苏荷说,“闺女啊,我刚才问过锦程了,事情就是这样的。”
“你要不让俩孩子别住那家里了,让他们来店里住吧,二楼不是有地方嘛。”
她听俩孩子说,他们在家里睡客厅地板上,没有住的地方,房间被继母几个孩子抢了。
这冬天睡地板多冷啊。
苏荷点点头,“我去问问锦程。”
手底下员工有困难,她这个当老板的能帮就帮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陆锦程当然愿意,“谢谢苏姨。”
“我下班就把行李搬过来。”
苏荷,“别等下班了,你下午就去吧,下午不忙。”
此刻,陆锦程觉得自已遇到了救苦救难的菩萨,他想只要苏姨不赶他走。
他一辈子就跟着苏姨干了。
下午陆锦程就回家里把行李搬过来了。
顾母,“锦程你爸就没说什么?”
俩孩子都搬出来住了,他爸就没说什么吗?
陆锦程,“他巴不得。”
他们兄妹俩在家里,即使吃剩饭剩菜,他爸他继母都心疼的不得了,仿佛他们不是他亲生的孩子,只有那个女人带来的才是。
他们一家四口把他和妹妹视为眼中刺肉中钉。
现在这个眼中刺肉中钉没了,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说一些挽留的话。
之前就想赶他们出来,被他舅舅给说了一顿,才作罢。
但是他舅舅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
而且他住那家里住的也实在不舒服,搬出来住挺好。
顾母听完又把自已气着了,“这是人吗?对自已孩子这样,他还想把你们赶出去,锦程奶奶跟你说,等你爸老了,你别给他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