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着急地问郑寿:“阿寿,你刚才为什么阻拦我留他们吃晚饭啊?”
郑寿看了眼周围,道:“叔,咱们进去说吧。”
方通有些犹豫地道:“那个,我能听吗?”
郑寿一把将方通拉住,道:“嗨,方叔,你跟我这客气什么,咱们两个村离得这么近,自然应该同气连枝,这事自然也要告诉你们的,你一起来吧。”
方通又看向赵厚,赵厚也点头道:“都听阿寿的。”
方通这才松了口气,庆幸赵厚和郑寿没有因为老虎是他们芦花村的人放走的而怪罪他们全村人,伤了两村之间的和气。
自己刚才太冲动了,想想都有些后怕,都忘了赵厚在县里颇有人脉,双柳村还有好几个在县衙里当差的,得罪
不起啊。
郑寿叫自己的手下们在门外守着,和两个村比较有威望的几个人一起回了屋里。
众人重新在桌前坐下,赵厚道:“阿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这么严肃,是杨家贵他们有问题吗?”
郑寿叹了口气道:“怎么说呢,也不是有问题,但是,也确实有问题。”
“啥意思啊,阿寿,你这话说的我心里慌得很哪。”
“叔,这么说吧,也不是说他们人品有问题,但是,他们得罪了我们得罪不起的人。所以,我们最好不要和他们走得近,不然,也许会惹火上身哪!”
“什么,”众人都是心头一惊,“他们不是才刚来温县吗,这是得罪谁了?”
郑压低嗓音道:“是张家。”
“张家,哪个张家?”
“叔,你糊涂了不是,咱们温县还有哪个张家叫得上名号啊!”
赵厚突然回过神来,说话都差点咬到舌头:“首富张家!”
郑寿点点头。
众人倒吸口凉气。
“怎么会这样!”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这几个人看着也不像是莽撞的人啊?”
郑寿叹了口气道;“唉,这事嘛,还得从两年前张老太爷从外地带回个小妾说起。”
郑寿开始给大家解释事情的前因后果。
要是杨家等人在此,肯定会感叹这位郑捕头复述他人辛密的能力一流,比那些长舌的村妇有过之而无不及。
待得众人被他唬的一愣一愣,他才叹气道:“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
张家现在对这伙人是恨得牙痒痒,几次三番要找他们的麻烦呢。张家现在虽然自己也遇上了不少麻烦事,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对付这样一帮泥腿子,还不是跟碾死几只蚂蚁一样容易?
所以,我劝你们,还是对药王谷这些人敬而远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