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主这副样子也实在是太过异常了,和从前真的是相差太大了,难道陛下就丝毫不怀疑吗?更何况,现在陛下病着,所有的事情全全都交由公主处理,若是她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到时候陛下又该怎么做呢?这些可都是祸患啊!”
眼瞧着楚煜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景珩心里一急,现在能够压制得住公主的人,可就只有陛下了。
怎么他将事情说给陛下听了,对方反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呢?
“好了好了,你就别说这些莫名其妙的了,她是我的亲姐姐,处理朝里的事物也实属正常,更何况她现在不也是挺能干的吗?难不成你还是想要回从前那个孱弱的模样?不成?你这个人可真是莫名其妙的,自己的妻子病情好了,怎么你反倒是不乐意了吗?”
楚煜冷的看着景珩,眼神微眯,本能的感觉得到此刻的景珩是有些不对劲。
他对这个皇姐虽说有些许的不痛快,可不就代表着能够随意让外人来泼上脏水,即使这个人是驸马也不行。
“陛下恕罪,是我说错了!”
景珩心里一慌,赶紧跪在地上,看来都是因为自己实在是太过着急的缘故,一时之间将话说的太过难听了,也怪不得陛下现在会这样的不乐意。
“方才我说的一切都是为陛下和公主着想,总是觉得也许公主身上沾染上了什么不该沾惹的脏东西,所以才会觉得有些许的奇怪小时候曾听闻,若是身体里住进的另外一个灵魂,整个人的性情就会大变不知公主…”
景珩深吸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有些话是一定要说出来的,最起码也一定要在陛下心里留下痕迹才行,这样以后某然一天便会想起来。
“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煜也像是来了兴趣,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景珩。
“你想说什么,倒不如直接说出来。”
“回陛下的话我是想说,若是身子里注进了另外一个灵魂,那么这个人就会发生变化,但是从外表根本就发现不出来,因为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但是整个人的习性都会渐渐的变成另外一个人,所以我怀疑公主就是这样的情况,不知陛下觉得我说的可对?”
其实,自从心里起了疑心之后,景珩也是这样冥思苦想了好几日,觉得好像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公主的身子的确还是原来的那个身子,该有的特征也的确都有,但就是整个人不一样了,应该就是身体里的灵魂应该换了。
“这实在也的确是太过匪夷所思了,驸马会不会想的太多了,更何况,你和皇姐可是夫妻,她是否知道你在朕面前这么说她呢?”
对于这么荒谬的话,楚煜肯定是不相信的,本来他就不愿意思考这些令人难受的东西,只想想又没有循环多了就好。
眼下自己病着,浑身不舒服的时候,驸马却突然跑过来,莫名其妙的说着这些,本来就有些不耐烦了,谁愿意听这些话啊?
“这是怎么了?驸马今日怎么有空进宫来了?公主不是说若是无事的话,驸马还是安安静静的在府里待着的吗?”
是时候,月瑶刚刚进去了,她也容不得听到别人说公主的坏话,即使这个人是驸马也不行。
“见过月美人。”
看到是月瑶进来,景珩对他微微低头。
只能说,这的确是自己没有做好准备,可是也没有想到,都将话说到这种地步了,楚煜好像是丝毫不放在心上,感觉好像是全部都当做是自己的胡言乱语一样。
可是他是真的发觉公主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这个身子里的灵魂一定是换了,要不然怎么会对自己这副态度呢?
要不然无论自己怎么卑微,怎么讨好,却始终换不来他的一个眼神呢?
“若是无事的话,你便退下吧!”
楚煜不耐烦的摆摆手,重新躺回床上,本来就烦躁的不得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事,他才不想管呢!
因为对比起来还是喜欢现在的这个皇姐,起码是有用的,能够帮自己分担更多的事情。
“你去哪里了!”
景珩一回府就被人请了过去,看来桃夭是知道自己去进宫的事情了,一进去便面对着她的质问。
“陛下病了,我只不过是去向陛下请安。”
景珩话里有些委屈,他实在是不喜欢这种样子,莫名其妙的总是要得到这么多门面,明明他们是夫妻呀,哪有妻子对自己的丈夫总是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呢?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背着我,你就敢进宫去向皇帝请安?你算什么?若是没有我的话,你怕是连这个宫门都进不去。连我都跟皇帝说不了几句话,你去了之后又能说些什么呢?”
桃夭挥挥手,让身边伺候的人全都退下,还直接将门给关上了,此刻,她正坐在椅子上,伸手端着茶杯,看着景珩的眼神是那么的不屑。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夫妻一场,你就一定要这样的羞辱我吗?”
景珩藏在衣袖里的手已经握紧了拳头,真的是很不喜欢这种滋味儿,能感觉得到对方像是故意的在羞辱自己一样。
“公主,我究竟是做错什么了?你自从病好了之后,从来没有对我一句好话从来都没有把我当做丈夫一样的看待我,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了呢?要让你这样的对我?”
景珩深吸一口气,就像一个被负心汉辜负了苦命女子一样,委屈巴巴的问着。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做错,我就不能这样对你吗?”
桃夭好笑的问着,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摆足了一个仗势欺人公主的傲气吧,是那么的高傲,此刻就是要嚣张跋扈,就是要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