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什么他没说。
但意思嘛,大差不差。
武箬心里门儿清,恐怕这次小团子是要吃点苦头。
门主之令不可违背,纵使有再多不舍,也只能退步。
“武箬,谨遵令。”
沧幽澜不再关注老变态,手一招,小团子不可抗拒的向他飞去。
“你,随我来。”
他转身朝着主峰而去,君筠回头看了一眼武箬,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本就牵挂不下的武箬顿时误会,以为宝贝徒儿是在向他求助,顿时心痛到捶胸顿足。
都怪他没用,他要是当了门主,他才不会让自己的徒弟被欺负嘞!
说是跟,不妨说是沧幽澜全程拎着小团子到了山上。
她一个不会御剑不会乘风的废物要怎么自己上山?
等她自己爬上去,他气都消了,没道理找人家麻烦。
时隔多月,君筠又回到了那个让她留有不愉快回忆的地方。
麻将桌尚未撤离,沧幽澜把人带上来后也不问什么别的,自顾坐到了桌子旁,拈了一块糕点丢进嘴里。
他不讲话,君筠乐得自在。
一个人找了个地方窝下,开始数戒指里的灵石。
沧幽澜本来想等她主动开口认错,结果小团子根本没这意识。
高傲的门主大人不愿做先出声的人,就一直坐在麻将桌边耗着。
从日落到日出,再从日出到日落,一大一小愣是凭着自己的意志力,生生熬了三个大夜没合眼。
沧幽澜气的干瞪眼。
什么熊孩子,宁愿给自己熬死都不愿意先服个软?
他好歹也是个长辈,她就这么跟他对着干内!
君筠没他心里活动多。
小小的一颗脑袋里全是灵石。
却也属实是年纪小了点,到了第四天,小团子熬不动了。
但她一看沧幽澜还没有走的意思,顿时眼睛一睁,努力驱走瞌睡。
为了确保不会睡着,她甚至特意找了一棵树,给自己脑门子上来了两下。
玄幽门门主默默将她的行为收入眼中,纵使见过诸多场面,此时太阳穴还是突突跳了两下。
就为了赢他,不惜创死在树上?
紧接着沧幽澜后知后觉,他什么时候要跟她比赛了。
他的初衷难道不是给她一个下马威瞧瞧的嘛?
“你的母亲是上官鱼?”
不管心理活动再丰富,最后沧幽澜还是选择了妥协。
他是个成年人,不能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奶娃娃计较。
玄幽门门主故作高深的呷了一口茶,慢悠悠问道。
“你不是都看到了,问个什么劲儿。”
君筠扶着树站起来,腰板挺得笔直。
困是困,咱气势绝对不能输。
“果然是亲生的,和她一样欠揍。”
对于小团子的反问,沧幽澜听了全当耳边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