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新城,闹市街头。
“看啊,这男的,是那个自杀了几十次未果的神经病。”
“今日午时问斩,听说还是个采花贼!窥看了知府夫人的芙蓉浴,要施以水刑!”
“这次总能死定了吧?”
人头攒动的深水河旁,一个男子被两个行刑者五花大绑,扣押站在临岸一脚。
正值附近海域涨潮,河面翻涌拍打着浪花,有经验的水民都不敢靠近。
特立独行,两袖清风,被男人竟忽笑起来,“真好。”
他衣裳,嘴角干涸,似很久都没笑过了,忽然笑的格外灿烂。
近在咫尺,河水里竟有数朵的睡莲冒上了岸,正应季,其中一朵开的最高的花苞刚好对着他。
还能再见一面。
哪怕不是她。
男子又笑着催促,“快些吧。”
旁边马上响起更加的啧啧声。
“真是个疯男子啊。”
“还叫清夜,白长了这般文雅。”
服剧毒,当街碰瓷马车,屋内关门烧炭。
自杀第一人。
没干过的不理智都做了一个遍,原都不过如此。
越发得心应手,也越是蹉跎。
……
他似更等不住了,忽然手里默然施法,推动了身后的行刑者。
两个大汉:“我们没用力啊。”
原谅我,还想再贪恋一眼。
清夜向下倾去时,手里也再用一道力,忽然催动那朵睡莲开放。
原谅再次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