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上前面:“问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是粮撒了,前面的那辆车还有情可原,你们后面的难不成都看不到吗?”
周恒视线看向第二辆马车车夫:“前面的人不知道很正常,难不成你也不知道眼瞎吗”
“你在后面赶路,不可能看不到!”
周恒眼神中杀意,视线锋利,马车夫被吓得浑身一激灵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磕头解释。
“这件事情,我是真不知道这两句,若是我知道的话,一定会提前和你们说的。”
“这马车上的米好像是晚上漏的,这到白天赶路的时候我们都看不到呀。”
那人说完,身后跟着并排的几个车夫也跟着下车解释说道。
“对啊,我们都没有看到,我们也纳闷了,这白天看上去好好的,平时也没有见到漏米的情况,所以我们都怀疑可能是在我们睡觉的时候,这马车上的米漏了。”
将军一定得明察秋毫,我们不可能做出那样的蠢事。”
他们接连磕头,就差哭出来了。
作为跟随部队运粮的车队,他们已经运了十几年了,自然知道粮对于军队有多严重。
也知道粮食没了此刻对于这军队的影响有多大。
犯了这么大的错,他们现在只祈祷自己能活下来。
一听这话,周恒道:“若是这样,岂不是白天就有人将漏米的地方给堵了起来?”
“一到晚上就有人把那漏米的地方给弄开了?”
周恒子只觉得这说法十分荒谬。
若是这样的话,大晚上米漏的时候这么大的动静,难不成他们都听不到。
就算是睡得再死,半夜起夜,周围人总能察觉到。
周恒此刻有一种怀疑,损坏这些装米的麻袋的人恐怕一路在跟随他们。
而他对的当中应当是有人与他们里应外合,把那些你都给带走了。
而并非是什么在路上漏了。
显然吃有人故意而为之。
而具体那些人是什么人,周恒暂且猜不到。
若是鲁国和毛国的人在发现他的行踪后,必然会将他给抓回去,绝对不会和他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
而其他,周恒却想不到可能是什么人。
那几人却是一脸迷茫,被周恒问的,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让他们清楚自己是冤枉的,所以都大声喊冤。
“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这个情况吧,将军的意思是不是觉得我们其中有内讧?”
“若是将军这样怀疑的话,那肯定不是我,我都跟随着秦将军十多年了,绝对不会背叛他的。”
说话的老汉看上去已经有四五十岁了。
他的两鬓以及胡络腮一块的毛发都已经有些斑白,并且他的指尖虎口以及手心都有大批的老茧,看样子像是常年干活的。
他的眼神以及言行举止能看出来是个老实人,并不像是那些喜欢偷鸡耍滑赚钱不安分的。
周恒看他一眼,那大汉便被吓了一跳,说完之后就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周恒眼神冷漠,看着他们说:“不管是什么情况,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剩余的米都堆一起,看看还有多少。”
周恒虽说气恼,不知是谁使了什么奸诈之计。
当米毁了,可如今责怪也无用处。
这几天内讧一定得先清理干净,但他得想办法再弄些粮来才是正经的。
同时他也得看好接下来的粮,不能再让那人下手,不然军队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