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见他斯斯文文的吃着,连忙问道,“小天,这饭菜合不合你胃口?”
“伯母,挺好的,只不过我们家吃饭的时候没有那么热闹”
何母卡在看他也不是那种过分张扬的性格,用公筷在他碗里夹了一块鱼肉,“你们家现在还有几口人?我们这曼曼平时就爱热闹,就连在饭桌上也是,希望你不要见怪。”
“我们家目前只有我一人,前段时间爷爷刚去世何曼挺好的,性格很是活泼。”
何曼的夹菜的手一顿,“小天,伯母不知道,实在不好意思。”
“现在也挺好的。”公冶天纵的眼神往何曼的方向看去。
“以后有空就常来我们这,要是觉得闷了,就叫何曼带你过来。”
何曼原本还和父亲打趣,听到自家母亲的话,差点想从椅子上掉下去,“这次见了一次,就对别人这态度了,难道这就是别人常说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何曼嘟囔起来,“妈~,这人家才刚来第一次,就想到以后让人家常来,我看你也是很稀罕小天的。”
何母假装发怒道,“这丫头,没大没小的,乱说些什么话。”
她这女儿有时就是有些缺心眼,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性格有时太过张扬了。自己看这小天倒是不错,性格沉稳,不像那些富家子弟,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的样子。
一顿饭的功夫,说说笑笑间很快就过去了。
饭桌上何父一直在观察着公冶天纵,倒也没跟他多说几句话,饭后何父提出下棋,公冶天纵欣然答应。
“小天,刚才我听曼曼说你家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
公冶天纵将黑子何白子全部放好之后,看着何父,眼神没有躲闪,而是直直对上他的眼神,“是,目前全家就我一个人。”
“你跟曼曼是怎么认识的?”
公冶天纵伸手示意他先落子,“在医院,她的朋友受伤住院了,正好是我负责,就这样认识了。”
“曼曼是我们从小到大宠惯了,有些时候性格比较跳脱”
“伯父,您放心,我会好好待慢慢的。”
何父抬起目光,看着棋盘前地人,“我不希望曼曼以后受到伤害”
公冶天纵明白他的意思,眼神十分专注的将白子落在棋局上,很是坚定,没有犹豫,“我知道!”
何父没有说话,两人在棋局上博弈,都没有说话,书房里很是安静。
“伯父,感谢您承让!”公冶天纵落子之后,说出这句话。
何父嘴角翘起,还没有人在棋局上能赢得了他的 ,他是头一个。在下棋时,没有看见他故意让子或者棋子落错地方,也没见有犹豫不决的时候,而是快准狠的落子,这样的人他倒是有些欣赏了。
以往跟公司里的那些老家伙,不是故意输给他,就是假装落错子,真真是没意思,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对手,下了一盘棋兴趣又来了。
“再下几盘?”
“好!”
公冶天纵没有多说,将白子收回。
“你平时经常下棋?”
公冶天纵面不改色,淡淡说道,“以前跟爷爷学过一些,所以会下一点。”
这哪是一点,明明就是很会啊!风格多变,有时快准狠,有时又迂回曲折,眼前的年轻人他还真是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