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运价突然左手手腕一麻,随即感到自己左臂酥痒,他忍不住去挠,但那感觉,不是外表的皮肤在痒,而是里头的筋骨痒。
张运价怎么挠都挠不到位置,这感觉难受至极,看着眼前一脸轻松的云落昭,张运价明白了。
这定是她搞的鬼!
于是指着云落昭大骂,“你用了什么手段!快给我解开!毒妇!”
云落昭气定神闲,“你说什么呢,在下听不懂。”
“云落昭!”
张运价气的脸都涨红了,却无济于事。
“哎呀,愣着干嘛,快给我治啊!”
那个年轻大夫反应过来,立刻进去拿了工具出来为张运价扎针,仔细看着张运价皮肤表面隐约有一根银针。
银针末端暴露在外,也就一毫米左右,不仔细看不好发现。
这银针也不似寻常银针,十分细短,很是奇特。
大夫拔出来后,张运价没有变好,反而更加的痒了。
年轻大夫忍不住感慨了一下,“这……银针扎的位置巧妙,力度之合适,简直神啊。”
“你嘟囔什么呢?还有心思在这夸她?我现在痒的不行了!你没看到啊?想要我把你扫地出门吗?没眼力见的家伙!”
张运价口无遮拦,对着这坐诊大夫说的话,仿佛在跟一个仆人说话一般。
那年轻大夫为难的看着张运价,“堂主,这银针先前扎进去的地方实在太过巧妙,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在哪个地方,还需给我两个时辰,我也许有些眉目。”
“两个时辰?我还要活了吗!?”张运价转头看向云落昭,咬牙切齿,“快给我解了!用药内服还是外贴!?”
云落昭叹了口气,“这个呢,我正巧也会,解了它不是难事,但问题是,张堂主,你不肯兑现承诺,我怎能为言而无信之人救呢?今日一来本想和你和气的说话,可你嘴上实在太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