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间!”
谢知栩猛地瞪大双眼,大叫了一声。
此时冬日,河水已结冰,河水寒冷刺骨,谢知栩快速跑上前,只见范筒跳下河的地方有个缺口,明显是凿开的,月光照射下,河水漂浮着淡淡的血色。
“吴间!速上来!”
咕噜咕噜几声,吴江从水底下漂浮上来,脸上有道血痕,想必是被锋利的冰刮伤。
吴间爬上地面,浑身湿透,冷的打颤,“大人,我在河水下见到一道身影,想必就是范筒,可惜他游得十分之快,眨眼间便不见踪迹。”
“先上来。”此时天寒地冻地,河水刺骨,再呆下去,怕是要给冻死。
吴间听命,立刻爬了上来,随后河水下又浮起一个身影,是周衡安。
周衡安冻得哆嗦,“将军,我下去追了范筒,可他熟知水性,逃脱的十分之快。”
谢知栩冷着脸,此刻范筒想必已随着水流逃走了,天寒地冻,水有如此冰冷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去追。
明日再追,早已不知逃到何处。
“都回去,别追了。”
不多久,众人便都知道范筒跑走了,一个两个的俘虏,怎么就都出意外了?
一个三营的将士哆嗦着,“方才周将军说蔡大夫发烧了,叫我破冰装些水来烧,结果我转身,突然跟前猛地来个人影撞了我一下,便跳河了。”
又是周衡安。
谢知栩紧握双拳,咬着牙看向周衡安,“周衡安,真有你的。”
周衡安哆嗦了两下,对着谢知栩抱拳,虚弱地道,“将军,在下真是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