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演场戏,篡改档案只是小菜。”周昊笑笑道,接着话锋转到关键之处,“很快他们还会为莫振星设一座象征性的墓碑,葬于陵区,以坚定方炳润对他的确凿信念。如果你真要谢的话,应该感谢曾房长和他的长管。”
听到这里,萧连湖点头同意。
“其实这两天,我已经暗中和曾房长接触,我会让他们向大陆传达我的意思,只要方炳润解决,东星会全力支持你们政策的平稳发展。”他的承诺,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悄然隐藏在心底。
周昊将视线投向萧连湖,“你现在应叫我萧连湖,还是该唤作倪永校?”
“嘿嘿,我就说你会懂的。”作为倪永校的伪装,萧连湖对着周昊笑了。
“我本猜测你与方炳润间必有纠葛,原来他正是害死你父亲的仇人。”
接着,倪永校开口道:“回岛之前,我就立誓亲手取方炳润项上人头以祭父魂,并将本属于我们倪氏的‘东星’重新掌握!”
周昊轻拍了拍倪永校的肩膀,“我相信东星落入你手,远胜于方炳润持有之时。裴叔昨日也提过,一旦你能取代方炳润,‘东星’也会享受到与‘新义安’相似的优惠政策。”
倪永校审视周昊,“想来大陆方面的许诺,背后你也不乏贡献之力。你自己也明白,因为方炳润的所作所为,大陆已将其列为回归后打击的对象。即便我能除掉他,转变社团立场,要接纳我可能并非易事,这全依赖你的鼎力相助。”
周昊笑道:“其实没那么难,只是帮说句好话而已。待你掌管‘东星’大局,我想为你引荐一人。”他知道范礼泽的父亲范一鸣是穗城柿长,也是GD的政要,身后阵营亦颇具力量。因此,周昊利用此关系帮倪永校打通省公安系统的关系,得到承诺,在倪永校掌控联英社、立场转变,并配合国内政策时,给予同等优惠条件予新义安。
如今范一鸣已知赵日新收周昊为义子,自然愿成此事之善行。而随着香江回归后商业版图调整,范礼泽的业务也将随之扩展,日后自有所获。
深知自己在整件事中的关键性,倪永校庄重地对周昊说:“周先生,无需担忧,一旦掌握‘东星’,我定会助你筹集到十亿资金。”尽管周昊表示那笔资金仅为借款,早晚偿还,但倪永校此刻亏欠大情,且未来的发展需倚仗周昊,这十个亿他断然不打算索回。
忽然,周昊话锋一转:“我还得知,你们社团内部可能潜伏着巡捕卧底。”
对此,倪永校冷静回应:“这事我清楚。社团内不少人周围都有巡捕监控的眼睛,我也不例外。”他回首望了眼远处的手下。
“老板,对冲基金量子基金与老虎基金联手打压泰铢,T国银行已逐步采取防守姿态!”在星空投资公司的办公室内,一名约三十余岁的华裔男子快速地点击键盘,眼睛紧紧注视着不断闪烁的数据,同时向周昊禀报道。
周昊站立在巨大的电子屏幕前方,目光紧随快速变换的股市行情,旁边的苏霖则迅速做好记录。听到他的指示后,周昊道:“做得好,要继续保持跟随索啰斯他们的攻势,给我进一步推动泰铢的压力,我相信T国央行不会撑很久。”
“明白了,老板。”操作员回应,办公室里键盘敲击声不断,气氛充满紧张忙碌。
苏霖向周昊建议道:“老板,T国的外汇储备已消耗过半,我们不能松懈下来。”
然而周昊显得十分自信:“不用急,有索啰斯和罗伯逊他们冲锋在前,我正悠闲享受这个过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