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龟头一直领着那个军官上了最高一层——三楼,然后谄媚地对那日军军官说:
“太君,按照您的吩咐,这一屋楼都空出来了。”
那军官显然很满意,不住的点头说着:
“哟西、哟西”
关司尽悄无声息地纵身到了三楼的屋顶,侧耳听着三个同志会被关在哪几个房间。
只听得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以后,有几个房间被打开,然后听到有人被推进去的声音。
又听到那个军官安排士兵值守
等到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已是半个小时以后。
那个军官跟着卡车离开了妓院,只有那队士兵留了下来。
关司尽盘算着,既然敌人将三位同志转移到了此处,想必监狱那边定然有猫腻。
此时他的额头不禁冒出一阵冷汗,要不是他们今晚提前去监狱查看情况,到了处决这三个同志的那一天,敌人肯定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们。
他们想到了敌人会在法场设埋伏,也想到了押送的车上有重兵把守,唯独没有想到,那一天他们押到刑场的有可能根本不是自己的同志。
关司尽现在十分确信,敌人秘密将这三位同志偷偷藏到妓院,定会安排三个假的关在牢房里。
他估计,跟这三位同志联络的暗号也早被那个老张交代了。
这样一想,他也不确定眼前这三个同志到底是不是真的共产党了,如果是敌人的障眼法呢?
就在关司尽在屋顶苦思计策的时候,刚刚被关进去的几个人有了动静。
关司尽来到其中一间屋子,悄悄揭开一片瓦,没想到正是那个女同志所在的房间。
只见她依然戴着手铐脚镣,她拖着沉重的身体在屋里走了一圈儿,似乎是在熟悉环境,然后她才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紧接着,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关司尽悄悄将瓦片还原,没有现身。
今晚他们本来想的是在监狱找到三位同志,然后想办法把假死药递给他们,等他们服下药以后,然后再想办法跟踪运尸体的车,等他们抛尸后再迅速将他们救回去。
可没想到才靠近那处监狱,竟然目睹他们深夜将三位同志转移到妓院的全过程。
想到此时关无烟还在监狱查看情况,关司尽悄悄离开了妓院,再次赶到那座四合院。
他刚跃上屋顶,就看见一个人快速朝他这边掠来,定睛一看,正是关无烟,他赶紧开口:
“无烟,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
关无烟也没想到关司尽这么快就回转了,他问:
“你没有救下那三个同志?”
关司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