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话音刚落,眼前一空,鼻端那股令人神定的药香瞬间淡了许多,他仓惶抬头看,才发现孟迟已经带着姜绾施展轻功已经离他百米远。
“姜、姜大夫,本王不是那个意思……孟公子,你们听本王解释啊!”
永王追了上去,李长安哼了一声,“你不是说的药么?怎么变香囊了?这还有何好解释的,就不该带你来!”
永王叹了口气,“李副将,不是你以为的那般,本王也无法解释……”
孟迟沉着脸把姜绾拦腰带着腾空跃起,没几下就离永王远远的了,姜绾抬头见着他的眉心都紧蹙在一块儿了,脸色也不太好,拍拍孟迟拦着她的手,道:“我们还是下去等等他们。”
孟迟低头看她,到底不舍得瞪,没好气道:“等他做什么,讨香囊?”
姜绾略有些无奈,怎就单单听见了香囊二字,“他并不知道我从不带香囊,说的应该是闻到的药味,他不懂药方子,闻着味就来讨,写张方子给他就打发了,不是什么难事。”
与其让人三番两次来求药,不如一次就处理干净了,因着安王曾说过的话,姜绾只想迅速了事。
“再说永王才从马厩地底下出来,被掳走的那几日过得艰难些,睡不着是正常的,他的确需要安神的药,早些把药给他让他走,也免得一会儿到了西平卫,还为着这个耽误了正事。”
孟迟听她话中并没有分毫他念,心下稍安,但对永王却依旧没有好话,“你开的、千户所里头的大夫开的,不都是安神药?”
显然想要的就不是一副安神药,否则怎会提什么香囊。
姜绾落地就淡定取了几粒白色小药丸出来,“放心,不管一不一样,他服了我的药,就会乖乖睡着不再吵闹。”
趁着永王和李长安没到跟前,她随手写了张补身子的药方,等永王气喘吁吁赶上来后,一并递给了他,也不用他再多作解释。
“照方抓药,配上这瓶子里的,每晚睡前服用一粒,即可安睡到天明。”
说罢就挥挥手,让他早些回去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