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听到这里,眉心拧了起来,“你是说,永王被擒了?”
“他怎会自己一人夜里突然出城去?”
姜绾隐隐觉得不对劲,方才安王特地提及了齐督军以及信……
“是因为看了信?”
那就应该是陈锦青拜托王夫人在心里提她的那次,否则齐督军不会特地让永王看王夫人写来的信。
安王对姜绾点点头,“姜姑娘果然聪慧。”
“至于皇兄看到了什么,才做出夜里独自出城的打算,就要等成将军率人去把他救回来,才能得知了。”
安王实则知道永王和他的人是如何传递消息的,只不过他没必要非得告诉姜绾。
姜绾沉默了下来,她在想陈锦青那日来王夫人屋里,让她在信上添的那几句话。
当时只觉得无关紧要,此时通过永王不合常理的行为就能确定这并非无关紧要,而是至关重要!
他们或是早有约定,如若人不能来,只要通过任何方式让永王得知她在邵州境内,就说明了一件事——永王母后的病势已入膏肓。
唯有如此,才稍能解释永王为何看到信之后,趁夜独自出城,他想要斩敌首好快些班师回朝。
但个人能力有限,冲动之下行事必然没有好结果。
这也是她和王夫人起初要拦着消息不想传到永定城的原因。
只没想到挡住了安王,没防住陈锦青。
“成将军他们何时追去的,往哪个方向追去。”
事已至此,姜绾也不再纠结当初不该给陈锦青传信,只想着快些找到孟迟他们,助他们一臂之力。
安王已经重新给自己斟了茶,扫了一眼姜绾半分未动的杯子,“怎么,姜姑娘还怕本王的茶里有毒?这天底下又有什么毒能奈你何?”
他没回答,姜绾又重复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