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宁踏入房中将鸟笼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之前渊叔捡的,它翅膀受了伤不知是否痊愈了,眼下这不有大名鼎鼎的萧神医在嘛,萧神医您医术精湛,我想请您帮忙看看?”
她说得俏皮,阿谀奉承张嘴就来。
萧殊同那叫一个不自在,虽然不适应但嘴角上翘,眼底浮现出笑意。
“少来,别拍我马屁,我不吃这套啊。”
一边嘴硬说着,一边打开鸟笼眼疾手快抓住小麻雀拿出来检查。
“你轻点呀,小心别捏死它?”她紧张地提醒。
萧殊同看了她一眼:“刚刚还吹嘘我,结果根本不信任我是吧?”
“没有嘛,只是提醒一下。”谢长宁冲他嘿嘿一笑,试图‘萌’混过关。
“”
萧殊同收回视线给小麻雀检查翅膀,完好如初没有半点不妥。
小麻雀很有活力,啄着他的虎口试图逃离魔爪。
还挺可爱。
体型虽娇小却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羽毛朴实无华但手感极好格外柔软,漆黑的眼珠闪烁着明亮的光泽。
萧殊同逗着鸟儿:“没什么大事,我现在松开手它应该马上会飞没影。”
说着,他把手往前递了递。
谢长宁期望的眼神看着他:“那你将它放了吧。”
萧殊同意外:“不是你一直在照顾的吗?怎么说也有感情了吧?”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她弯着唇角,面上笑意更浓。
“感情归感情,自由归自由,感情不是束缚自由的枷锁,也不该成为奔向自由路上的荆棘。”
萧殊同:“”
他又怎么听不出来她的深意?
“牙尖嘴利。”
萧殊同松开手上力道,小麻雀跳到桌面上蹦跶两下,歪头看了看他又瞧了瞧她,最后一拍翅膀,扑腾地在房中绕了两圈后飞出了门外。
谢长宁很是欣慰:“希望它所收获的感情能成为一把利剑,令它强大到不再畏惧任何的风雨与艰辛。”
萧殊同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拎起茶壶给她倒水。
“利剑不敢说,但至少后盾没问题。”
“后盾?”
水声散去,杯盏被他推到面前,小小一杯清茶,水面无波无澜,倒映着她的眉眼。
萧殊同豁达道:“我不求你什么,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也没想妄图去改变你什么,那实在愚蠢。”
谢长宁惊讶:“”
“咳,我喜欢的就是现在的你,独一无二的你。”
“你想让我成为你的利剑我义无反顾,若是你不愿,我也可以成为你永远的后盾。”
他正襟危坐,一丝不苟,郑重其事。
这番话说得谢长宁脸颊隐隐发烫,很难不为所动。
“怎么突然这么坦率啊都不太像我认识的那个萧神医了?”
萧殊同立马原形毕露,局促起来:“我又没什么经验,活到这么大只对你动了心,我有时候脾气不好、不会说话,不想你因此对我产生没必要的误会。”
他窘迫的红着脸不敢看她。
谢长宁探着手臂,手指划过桌面,无声中指尖轻轻点上他的手背。
萧殊同浑身一僵,想也没想直接反手握住她的手抓在掌心扣住,小手软若无骨纤细柔软。
他面红耳赤:“别来撩拨我,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