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又要打起来,谢长宁给孙然使了个眼色,孙然退下,她出声道:“不要吵啦,你们要打离远点打!”
裴望川冷哼一声,放了句狠话:“你小子等着。”
迟早有一天,无意得死在他手里。
无意对此颇为不屑。
等着就等着,等裴望川把手伤养好,他不介意再帮他断一次,接都接不回去的那种。
房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安静的仿佛只有心跳声,分不清是谁。
情蛊之下,半斤八两。
裴望川在她身边坐下,谢长宁立马往一旁挪了挪。
裴望川脸色一黑,搬着凳子凑过去。
她退他进,一出莫名其妙的追逐战。
谢长宁哭笑不得败下阵来:“你干嘛呀!”
“谁干嘛?谁让你离我那么远了?”
也不知当初是谁说着自己不是好人,让她见了他躲着走的。
谢长宁眉头紧着:“那你把情蛊解了,我不躲你。”
“行,你过来我给你解。”裴望川答应的飞快。
谢长宁将信将疑,不再躲他想着坐回去些。
没想到刚动一下,他就伸出没受伤的右手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
“嘶——”
碰到他缠挂在胸前的那只骨折的手,裴望川拧起了脸。
谢长宁扶着他的肩膀站稳,微微错开身子避免压到他。
“自作孽。”
“我乐意。”裴望川眉梢挑着,狐狸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泽。
落在他肩头的小手动了动,指尖缠上他耳后垂下的一缕发丝,她轻声问着:“我过来了,你的解药呢?”
“双生情蛊又不是毒。”裴望川起身将她逼在桌前,目光流连在她唇上。
有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不想控制心底翻涌的欲望,他也不是那种克制隐忍的人。
垂头欲吻,谢长宁偏头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裴望川单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桌上,陶瓷的杯盏被她碰撞出叮当的声响。
他的手撑在她身侧,眸中侵略性十足:“除非你我死一个,不然双生情蛊会一直在体内。”
“那可是真是比毒药还歹毒。”
裴望川哼笑:“今天什么时候醒的?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还好意思问的。
谢长宁嗔他:“搅和了我和陆郎的洞房花烛,你今天来就是说这些的?”
裴望川不以为然:“要什么陆郎,我把自己赔给你,日后没有陆郎,只有裴郎。”
这话说得可真是厚脸皮,对于抢了别人妻子的事他可真是没有一点罪恶感。
谢长宁凝着他看了半晌,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低。
她附在他耳侧轻声道:“炼魂宗上上下下都知道我和陆连舟成婚了,我和你算什么?偷情?”
光是提到这两个字就有一种背德的刺激涌上心头。
裴望川嗅着她身上清雅的香气,正要开口说什么发现了门外接近的脚步声。
他眸子微眯,歪着头趁谢长宁不备吻住了她的唇。
“唔?”
突如其来,她轻哼着缩起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