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晋言不满地骂道:“年纪轻轻的,说话都喘上了,非要把一句话分成两段说,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呢!”
季瑄不屑地打量他两眼,淡淡说道:“有特殊癖好也该是你对我。”
耳麦里传来一声清脆地呵斥:“你们两个够了,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们俩这么自恋的。”
傅晋言听见这声音就心情大好,“阿若,你别生气,我对你情比金坚,绝不会多看他一眼。”
季瑄捧场般对他笑了笑,继续喝茶。
陆安若下一秒声音就柔和下来,“季队,我们现在怎么办?”
“别着急,反正我们现在手里积压的就这两件案子,他们愿意耗,我们就奉陪到底。”
又是风平浪静的十天过去,纨绔玩不下去了,当陈乾明再一次把愁眉苦脸的沈朝晖拦在门外的时候,傅晋言开了口:“让他进来。”
这是城外的一个酒庄,废材正端着水晶杯品酒,见沈朝辉进来,挑眉看向傅晋言笑了笑,“忍不下去了?”
傅晋言唉声叹气,“我这儿生死关头,傅寻那胆小鬼更不肯回来了,我不仅要帮他把杀他的人给解决了,还得把他的工作也一起解决了,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季瑄微笑着说道:“我怎么一点都没觉得你苦,反倒觉得你乐在其中。”
“哈!”傅晋言被拆穿了也不觉得尴尬,大笑着说道:“还是你最懂我了。”
沈朝辉见两人旁若无人地闲扯淡,硬生生地插话进来,“傅总,你看明天早上的会议……”
“行了,”傅晋言挥挥手,“我明天去公司,有什么要开的会、要签的字、要汇报的事,你们都准备好了,我只给你们一天的时间。”
沈朝辉犹如听见天籁之音,但本着商人的本质还是讨价还价道:“一天时间太少了,傅总,你至少要给我们三天才能做完。”
“只有一天!再说就……”
“好!”沈朝辉生怕他缩减时间,抢在他说出来前打断他的话,“一天就一天!”
“这样啊,”傅晋言挠了挠耳朵,“我正想说一天半,不过你说一天就可以了,那就不用增加那半天了。”
沈朝辉如丧考妣的走了。
傅晋言撑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捂住肚子直喊疼。
季瑄安坐一边,一点都不受他的干扰,顾自闻了闻酒,举杯喝了一口。
傅晋言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问他:“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公司?”
季瑄“嗯”了一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哪儿都无所谓。”
“今晚我们就住这儿?”
季瑄不答反问,“你这酒庄今晚客人多吗?”
“不多,只有二三十人。”
“他们会住下来吗?”
“住什么住?我这儿是酒庄,又不是酒店!”
季瑄看着窗外说道:“这儿环境还不错,我们今晚就住这儿吧。”
“好,我让他们安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