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证据,就像无头苍蝇一样!
只能静等!
景容下令继续暗中监视司家和文家。
翌日一早。
景容换了一身粗布缝制的衣裳,又找了一顶破旧的草帽戴在头顶上,乔装了一番。
俊郎风度的姿态丝毫不见!
地地道道的百姓。
他正要出门,一道身影突然窜到他面前。
“一块去。”
嗯?
他扭头一看,就见纪云舒也是一身粗布麻衣,两撇小胡子粘在嘴巴上,画着两道黑而粗的眉,左脸上还有一颗大黑痣,上面……还有一根毛。
若不是因为那五官精致的话,这番模样,看着确实有些恶心!
“你干什么?”
“一块去。”
“你知道本王去哪吗?”
“跟踪文闲。”她直接说,“你想查赈灾银,我想查叶儿姑娘死前所说的报官一事,看看是否跟她的情郎文闲有关,所以,咱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顺路一块去吧。”
同一个目标!
两人分查两件事!
所以,确实同路。
景容只好说,“走吧。”
可走了两步后,他又回过头,上下瞄了那女人一眼。
“你能再丑点吗?”
“嗯……能。”
于是,她默默的掏出另外一颗黑痣,黏在了下巴处。
颇有几分媒婆的样子。
景容愣了一下,只有自己想不到的,没有这女人做不到的。
扮丑,还是她最厉害!
摇摇头,很佩服!
两人这才出了门。
去了来鹤居!
上了二楼,坐在靠窗的位置,叫了一壶茶、一盘花生、几个小菜和两碗米饭。
景容拿着筷子在碗碟上敲了几下,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他会来吗?”纪云舒问。
“文闲每隔一天就会来鹤居坐上一个时辰,就坐在那个位置。”他指了指相隔一张的桌子,继续说,“每次就这样坐着,什么都不干,离开后,就会去前面的一家医馆抓药,随后就回他自己的宅院,但是没到半个时辰又会出来,然后去城外一处湖边坐上几个时辰,直到天色黑了才回去,十分规律,当然,除非他哪天回文家绣坊,或者去司家绸缎庄。”
纪云舒一边听,一边往,他会来?”
“他不傻,一定知道本王的人现在在监视他的绸缎庄,而这个时候他若是不来,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心虚了吗?若是来了,倒还能装傻充愣,撇清他的嫌疑。”
“既然他知道有人会监视他,那他来这里就算是要办什么事,现在也只是做做样子。”
“他既然是个聪明人,当然也想到本王会暗中派人跟着他,可是本王选择亲自过来,是想凑近看看,他究竟整天都在做什么?”
纪云舒看着他,笑笑。
这话刚说完,景容下颌就往
“来了。”
垂目一看,文闲果然来了!
他穿得和平时一样风度翩翩,腰间上还是戴着那根笛子。
来鹤居的小二都认识他,见他一来,笑脸相迎,手中的毛巾一打,“文公子,楼上的位置为你留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