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睁开眼……
好消息是,我魂穿到一只鹦鹉身上了。
坏消息是,这只鹦鹉被关在笼子里。
更坏的消息是,虽然我魂穿的是一只公鹦鹉,但笼子里还关着另外两只母鹦鹉。
两只母鹦鹉一左一右将我夹在中间,脑袋不停地在我的身上蹭啊蹭的,就差把屁股撅起来了。
尼玛,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我今天犯了桃花,什么异性动物都对我感兴趣?
去去去,滚一边去,别用你那鸟嘴叨我!
我给两只母鹦鹉各自扇了一个大嘴巴子,它们立刻老实下来了。
“无能!无能!”
其中一只母鹦鹉居然还学人说话,发泄对我的不满。
这我哪能忍啊,上前拔了它两根羽毛。
“不举!不举!”另一只母鹦鹉扑着翅膀喊。
你俩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正打算和这两只母鹦鹉好好过过招,却见鸟笼忽然被打开,方才喊着“不举”的母鹦鹉便被抓了出去。
“叫叫叫,叫什么叫?蠢东西,你说谁不举?老子弄死你!”
笼子外,一名戴着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双手死死地抓着鹦鹉,脸上的表情扭曲狰狞。
母鹦鹉不停地挣扎,奈何根本无法从年轻人的手中逃脱。
而年轻人则越来越用力……
最后。
“噗”地一声,母鹦鹉的身体不堪重负,嘴里喷出鲜血和内脏碎片,一命呜呼。
“操。”
年轻人随手将母鹦鹉的尸体扔在地上,从桌子上拿起手帕,擦掉脸上的鲜血,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
我忽然间有些后悔,早知道不欺负那只母鹦鹉了。
真可谓祸从口出。
不过这年轻人也忒狠了些,多少有点心理扭曲变态了。
此时我才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建州古街的老建筑不能改变其原始格局,这间屋子古色古香,还摆着不少老物件,但看其面积应该不是正厅,多半是偏厅,如今改造后当做小会客室使用。
年轻人擦掉了脸上的鲜血,便毫无形象地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根卷烟,猛吸了一口,这才冲着门外喊道:
“来个人进来收拾一下。”
一名年轻的女服务员低着头走了进来,看到地上血肉模糊的母鹦鹉,她明显有些害怕,但还是强撑着收拾尸体,擦掉那溅在桌子上的血渍。
自打女服务员走进来的那一刻起,年轻人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下半身移开过。
突然,年轻人伸手抓住女服务员的手,一把把她拽进怀里。
“少、少爷……”女服务员惊慌失措,本能地有些抗拒。
年轻人冷笑一声,随手拿出厚厚的三叠钞票扔在地上:“三万,够吗?”
女服务员咬咬牙,低下头不再反抗了。
“去桌子那边,自己跪下。”年轻人咧着嘴,像是在使唤自家的母狗。
服务员刚走两步,年轻人突然伸脚把她绊倒在地。
“啊!”她狼狈地跌倒在地,疼得眼里蓄泪,却不敢多说什么。
年轻人扬起下巴,笑着说道:“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