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杳乖乖跟上，“我订的还是常去的那家火锅店。”
louise点点头，“行，我就爱吃那一口。”
宋杳抿唇笑笑，她老师爱上吃火锅，还是被她带的，去她们之前去过的老店至少不用担心踩雷。
开车的依然是louise。
宋杳之所以没跟导师客气，是因为她知道老师爱开车。
她之前屡问屡被拒绝，后来就再也没问要不要让她来开车了。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招牌红通通的店铺的门口。
店里面人不多。
宋杳和louise往最角落坐。
翻开菜单点菜。
听着导师点了个爆辣的锅底，宋杳连忙接话，要鸳鸯锅，一半是爆辣的就好了，另一半她点了个味道淡点的清汤锅。
第一次过来这边的时候，只点了个爆辣的单锅。
吃完回去，宋杳就喉咙难受了两天。
louise反而爱上了这种刺激的味道。
后来再过来，宋杳必点鸳鸯锅，因为跟她一起过来的louise必点爆辣的辣锅。
点好锅底，又各自选了点自己爱吃的配菜。
宋杳合上菜单推到一边，双手交叠搭在桌子上，一脸期待地盯着louise看。
louise受不了学生那跟嗷嗷待哺的奶狗似的眼神。
她从随身的背包掏出一个两厘米厚的文件夹，“你自己看吧。”
louise把文件夹推给宋杳。
宋杳搓搓手，迫不及待地翻开。
只翻了三页，她的脸色就由兴高采烈变得古怪。
不一会儿，鸳鸯锅被端上来。
配菜则是都摆在了桌子旁边的矮木架上。
不是谁都能适应得了爆辣的味道的，辣锅被煮沸，味道飘开，宋杳摸了摸被刺激得想打喷嚏的鼻子，视线没从文件夹的内页挪开。
louise看了两眼专注的学生，夹了块牛肉放进辣锅里涮熟，伸长手臂将牛肉放进宋杳碗里。
宋杳眼角余光瞥到导师给自己夹菜，张嘴就是谢谢。
louise笑眯眯地提议，“尝尝看？你也别太着急，一边吃东西一边看吧，资料已经给你了，它又不会跑掉。”
“也是。”嘴上这么答应，宋杳的目光依然没离开内页。
心想老师也是担心她饿着，她也不想辜负老师的好意，当即拿起筷子，看都没怎么看是什么样的肉，直接夹起放进嘴里。
louise眼看着学生吃掉肉厚，脸颊瞬间变红，她不由得掩嘴偷笑。
“老师！”宋杳才嚼了两下，咬到一颗花椒，嘴巴瞬间麻了。
花椒是不可能出现在她的清汤锅里的调料，老师故意用辣锅给她涮肉呢。
过分！真过分！
明明老师是知道她没她那么能吃辣的！
宋杳控诉地瞥向导师，“您故意的！”
louise微微一笑，“我在给你上课，吃东西之前，好歹得看看，自己吃的是什么吧。”
看呐，这不成功让她的视线暂时离开资料了么？
“宋，一边吃一边看！”louise再次强调。
“好吧好吧。”宋杳拿导师没办法，分了一半心神放在吃饭上面。
她把自己点的配菜扒拉进清汤锅里，煮好了要夹到碗里吃了，突然发现她连蘸碟都没调。
宋杳起身去调料区调了个香喷喷的蘸碟，端回来把涮好的肉放进去一滚，滋味好得她的眉心都舒展了两分。
louise喜欢吃辣，反而不太适应蘸碟的味道。
所以她都是在辣锅里煮了，直接捞出来吃。
“说起来，我查了他那么长时间，连他是你的什么人都不知道。”
louise叹了一口气，明着试探，“这是能跟我透露的吗？”
她也会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