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漓担忧的看着莫欲，身侧双手绞紧，他清楚莫欲的脾气，她这个人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更不要说这么轻易就妥协了。
一定是法王提了她无法拒绝的条件或者理由。
莫非是……
水清漓想起来星尘回来复命时说的那些话，面具下的眉头立马皱起来。
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有一个猜测，可是这个猜测一出来就被他迅速否定，那个人类是辛灵那边的，莫欲没有理由因为她而向世王妥协。
可是目前只有这么一个说法可以说的通。
水清漓眯着眸子看了看世王，又看了看武神凌。
在场只有法王和武神凌知道事情的原委。
法王是绝对不会说的，而且他也没有立场去问，武神凌更不要说了，他和他不熟，更主要的是，他总觉得武神凌对他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从前是这样，过了千年还是没变。
水清漓暗暗叹气，看来只能找个时间亲自去问问莫欲了。
法王很满意莫欲的态度和选择，“回归吧。”
莫软敛眸，原本华丽的装束消失，她转身换上了一身黑袍，戴上了一张雕刻着圣罗兰花纹的面具，来到法王身边，面对着众位法相，整个人庄严而神秘。
她不属于九法相之一，可是她虽然和法王同阶，却没法王那么强。
法王弯了弯屌唇，“十阶，终于全部归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