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苏眼中露出几分疑惑，“要不是今天来公司，恐怕我都不知道这件事。”
我挑眉。
“周衍出差有什么奇怪的，反倒是你，怎么连着几天都没来上班？”
听到我的话，慕云苏面色不变。
“这两天我有些私人的事要处理，所以就忙着那些事，没空过来了，我之前给阿衍发了消息请假的，秘书不知道吗？”
慕云苏目光落在秘书的身上，秘书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
想必这段时间，秘书也没有看过周衍的手机，所以才不知道这件事。
“周总可能是忙忘了，没告诉我吧。”
秘书干笑了两声，“毕竟关于慕小姐的事儿，我们实际上也无从过问，您来不来上班都一样。”
反正有周衍在，慕云苏就算只挂个名，天天不来公司，工资也一样开。
“不过我就有一点觉得奇怪，阿衍出国，怎么会让栀栀姐姐来暂代呢？别人不知道可能还不觉得奇怪，但是……”慕云苏瞥了我一眼，夹杂着淡淡的轻蔑。
“他们两个都已经离婚了，公司的事还让栀栀姐姐来插手，似乎有些不妥当吧。”
倒是把她给忘了。
秘书一时间也想不到理由，求助一半看向我，我不动声色地勾了一下唇角。
“既然你在外面已经打听消息打听得差不多了，那应该也知道，这一次周衍顺便去看了妈吧？”
我拨弄了一下发梢，“你也知道，妈有多么看重我，所以这一次才假装演了这么一场戏，给她老人家看看，我可是指明了的周夫人，有些事自然是要站出来的。”
慕云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受待见，此刻脸上的笑容终于多了几分僵硬。
“原来是这样。”
“既然你有私事，那就接着去忙吧，反正这两天在公司我也不怎么想看到你，慕小姐意下如何呢？”
我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本来在这里帮周衍收拾烂摊子就已经够烦的了，难以想象接下来的几天，慕云苏还要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
我恐怕要被烦死。
“……你！”
慕云苏一脸受了委屈的样子，我抱着胳膊看着她。
“这样的可怜，在周衍的面前说不定还能讨一点好处出来，但是我不是他，所以收了你的委屈，这些对我毫无意义。”
我在办公桌后坐下来。
“没有其他的正事，你就可以走了。”
慕云苏看了一眼边上的秘书，只得到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于是只能气冲冲地离开了。
看着她走出房间，秘书转头来，表情有些凝重。
“从她刚才的反应，什么都看不出来啊。”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从开口的那一刻，秘书就已经不知不觉地站在我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