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山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大师是个爽快人，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不能对我动手。”
“当然只能一个要求，你还想要几个？”攸宁嘲意满满，突然狡黠地笑道:“不动手，动脚可以吧？”
“大师身为玄门人，应该比我等普通人更知因果报应一词，想来大师不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沈青山目光微暗，语气暗含威胁。
攸宁倚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或许你听过一句话，叫医者不自医。同理，也不是每个玄门人都信因果循环。”
她说着，指了指迟家主:“比如他，他若相信报应一说，可就没你什么事儿了。所以，我想怎样就怎样。”
沈青山突然呵呵笑了起来，眼神阴狠:“那么，大师的选择是什么！”
攸宁勾了勾唇，轻吐兰息:“你，去，死，吧——”
话音一落，沈青山蓦地向后砸倒在地，身体已经僵硬，睁得巨大的眼睛里，充盈着无边恐惧，没有人知道他死前最后看到的东西。
攸宁冷眼划过他的尸体，又看向迟家主:“该~你~啦~”
迟家主颤巍巍地抬起手，试图对攸宁做什么，可是，攸宁伸出右手，五指向内合拢，做出掐人的手势。
迟家主当即高仰起头颅，喉间发出呵嗤呵池的声音，两手放在脖颈之上，似乎掰着什么东西，双脚疯狂地蹬动，没多久，一阵恶臭的气味传入攸宁鼻中，迟家主双手垂下两腿一蹬，没了。
就这样，他瘫在一滩不明黄色液体之间，连最后的体面也荡然无存。
这场延续千年的争斗，在此刻，终于画上句号。
攸宁看着两具渐渐冰凉的尸体，踉跄一下，才缓缓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