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毕长老笑着说道：“我也完成引血气入骨了。”
凤溪照例恭喜了一番。
血噬寰啧啧道：“你还叭叭恭喜人家呢，也不赶紧琢磨琢磨，你这到底是咋回事！”
凤溪本来早上想去问吉长老来着，结果被药圃的事情给搅和了。
吉长老来的时候，她也没想起来这码事儿。
她当即给吉长老发去了讯息，把自己修炼的情况说了一遍：“吉长老，您说我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
此时正是半夜。
吉长老刚睡着，结果就被吵醒了。
一看是凤溪发来的讯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白天折腾我，大晚上又给我发讯息，真当我是好脾气是不是？！
不过，他在听到凤溪所说的内容之后，呆若木鸡。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凤溪又重复了一遍。
吉长老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丫头，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让你很崩溃，你要挺住啊！”
凤溪当即回复道：“您放心，我现在趴着听呢，肯定能挺住！”
吉长老：“……”
原本挺悲凉的气氛，被她这么一搞，好像也没那么悲凉了。
“既然你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那我就和你直说吧！
你应该也知道骨资分为九品，三品以上是天才，六品以上也还凑合，剩下的七品、八品和九品就只能当杂役了。
而你连九品都不如！
你是废品啊！”
凤溪：“……”
我十分怀疑你是趁机想骂我！
“吉长老，不对啊，我当日验骨的时候可是二品骨资！”
吉长老冷嗤：“我之前就问过程无涯，他压根就没给你验！
唉，这种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我劝你还是早做打算，否则三个月一到还要承受凌迟之苦，犯不上啊！
就算没办法称为涅修，也可以称为灵修嘛！
成就大道的路有很多条，您没必要非得挤这独木桥……”
吉长老苦口婆心劝了半天，凤溪说道：
“吉长老，您说的这些我都懂，您放心，我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您先和我说说什么叫废品？”
吉长老出于怜悯，倒是很有耐心，解释道：
“虽说绝大多数人都能修炼涅槃诀，但是有极少数人的骨头比别人，嗯，怎么说呢，你就当坚硬理解吧！
这种人无论如何努力都没办法将血气引入到骨头之中，也就没办法修炼涅槃诀了。
这种资质就被称为废品，你就是其中一个。”
凤溪顿时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我是硬骨头呗！这倒没错，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天生傲骨，非常有骨气！”
吉长老：你的关注点跑偏了好吗？！
凤溪继续说道：“吉长老，我这种废品就一点希望都没有吗？您给我出出馊主意呗！”
吉长老：“……”
他本以为凤溪经受这么沉重的打击会萎靡不振，所以措辞尽量委婉，结果这死丫头好像一点也没受影响啊！
他没好气的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除非你骨头能变软，要不然谁也没办法！”
凤溪眼睛一亮：“吉长老，您说我在骨头上钻个窟窿眼儿咋样？反正血气进去就行呗！
管它是从门进去的还是从窗户进去的，不都一样一样的吗？！”
吉长老：？？？！！！